下的。还有一部分在四海楼,未曾开售,所以没有结出钱款来。”
“不错,这次的差事办得好。取三十贯钱出来,交于外头的青平,让他给各处的庄头们分了,算是赏钱。”
“喏!”
青鸟向来知道主子大方。
随手一赏便是三十贯钱了,可不得让那些庄头管事们更加忠心地为她办事!
“京郊附近也可种棉,只是也要看天意。将这一百贯钱交于青平,他手上没有银钱也不好办事。”
青鸟乐了:“主子,真要给他这么多吗?”
谢初夏瞪她一眼:“一百贯钱还多了?不过他若是在外行走,还是带金银更便宜一些。”
“主子不必为他着想,他自有法子。”
谢初夏知道青鸟这是故意的,也没搭理她,又看了一会儿帐簿,便将绿芜叫过来。
“如今外头的总管事是谢九东,你将这封信交于他,看看他手中到底采购了多少棉花,若是数量庞大,便一并都做了棉衣先紧着军中所需。”
“喏!”
早在春天时,谢初夏便安排谢九东去边疆等地去采购棉花。
那里早已种植数十年,有的地方甚至已经种了百年,所以对于棉花的需求量并不是特别大。谢九东趁着棉花在中原还未曾掀起热潮时先采购一波,也能省些银钱。
最主要的是,大雍的边关将士们,是真地需要此物。
谢九东是谢家旁系,其父当年因获罪而致他们这一房三代内不得参与科考,不得入仕。
谢九东倒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毕竟是长辈犯了错,但是因为此事而被他们一支的长辈们不喜,所以后来谢九东便改从商道。
也是谢九东运气好,被谢初夏一眼挑中,若不然,只怕他如今还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呢。
绿芜回来时,面有喜色。
“禀殿下,谢总管事说是还有两批货未到,目前已经存了七百六十二包,每包的重量约在五十斤左右。”
谢初夏也大为意外:“竟存了这么多?”
“奴也觉得多呢,是总管事说他派出去的人手多,而且不仅仅是在咱们国内的边疆处采购,还在关外也买回来不少,除了这些棉花,还特意加购了大量的皮货。还问殿下要不要将这些皮货一并售与户部呢。”
谢初夏也是乐了。
这棉花的价格不高,所以户部当然是很痛快就能收下。
可是皮货,这价格就要高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