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家,心中自得。
他知道这位宋大人如今在京中的官职不高,不过是才正五品,可此处是京城,且他只是一介举人,又无其它拿得出手的家世才学,再高贵一些的人家,也是看不上他的。
刘举人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信步前往厅堂。
刘瑾轩看到有人过来,因其背着光,故而一时间未能看得清其五官,待双方都行礼落坐后,刘瑾轩这才注意到,眼前之人,并非是自己的族弟刘丰。
这就很蹊跷了。
“敢问刘举人祖籍何处啊?”
寒喧几句之后,自然便切入正题。
刘举人一脸自得:“实不相瞒,学生祖籍锦州,求学十余年,如今只盼着能参加会试,好早日光宗耀祖。”
刘瑾轩心中更为纳罕,锦州刘家,除了自己这个大家族之外,难不成是其它的小门户?
可问题是,此人亦唤刘丰,同样是举人,这就不对劲儿了。
“听闻锦州谢氏乃是百年世家,锦州的瑾行书院,更是名满天下。不知刘举人是否曾在那里读书?”
刘举人的面上闪过一抹尴尬:“让宋兄见笑了,余幼时曾在书院读过几年书,只是到后来,因家中有些变故,故而便迁走了。”
刘瑾轩点头,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原来如此。不知刘贤弟如今家中还有什么亲眷?”
刘举人只以为这是宋家派他过来打问清楚的,便笑道:“家中如今父母健在,家中有长兄照料,倒是不需我额外操心。家中亲人也只盼着我能早日高中,以回报家族,也能为朝廷效命。”
一番话说地倒是冠冕堂皇。
刘瑾轩这里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又简单地聊了几句之后,便提出来告辞。
刘举人亲自送到门外,也算是礼数周到。
待刘瑾轩的马车驶出巷子之后,便立马吩咐两名仆从去门外蹲守,同时又亲自去了京兆府报案。
刘丰是他的族弟,刚刚他和那位刘举人闲聊几句,便已得知不妙。
这位刘举人竟然与刘丰是同科举人,而且还是同名,这根本就不可能!
当年刘丰中了举人,整个锦州总共才有多少人?
那些人名他虽不曾全部记下,但总知道并未出现同名同姓之人。
所以,这个刘举人,只怕就是假冒了自己族弟的贼人。
只是不知,如今族弟是否还活着。
却说刘举人回到屋中自嗨,还想着很快就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