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没有一句实话?”
他的意思好像她是那种偏色骗感情的骗子。
“我没骗你。”
“我说你骗我了?”
秦棠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既视感,可明明不是她主动。
张贺年扫了一眼秦棠,她就连坐姿都很紧绷,她自己都没察觉,和他单独相处久这么紧张?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秦棠沉默以对,看向窗外的景色,心神却不宁起来。
张贺年见她不说话,他也没再说什么。
还不知道要开多久,秦棠有点困,眼皮打架打的厉害,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她醒过来,车里没有人,就她一个,身上还盖着张贺年的外套。
看了一圈,好像到了一个镇上,周遭的房子平矮,覆盖了一层白茫茫的雪,车子就停在一处别人家里的院子,就在这会,有人从屋子里出来,看见坐在车里的人醒了,又进了屋子,下一秒张贺年出来了。
车门打开,张贺年说:“醒了?”
“这里是哪里?”
“严冬家。”
“我睡了很久吗?”
“还好。”
“你怎么不叫我?”
“你睡得那么香,我不舍得吵你。”张贺年压低了声音,视线在她脸上停留,“昨晚我也没碰你,还睡得不好?”
秦棠脸上一烫,心虚移开视线。
准确说这里是严冬妻子的家里,严冬和他妻子都是北城本地人,这座小镇也是出了名的旅游景区,风光独特,自然原始,即便是冬天,游客也不少,热闹非凡。
严冬和他妻子热情招待,好客健谈,他们俩是新婚还没办婚礼,准备年底办的,谈话间聊起来,张贺年冷不丁说了句:“份子钱先记下,年底我不在。”
严冬问,“忙么?”
“不是,回桉城。”
“也是,你都这么多年没回家了,是要回去一趟,那秦小姐呢?”
秦棠伸手烤火,声音细软:“喊我秦棠就好了,到时候看医院放假安排。”
她对张贺年客客气气,对别人是礼貌有加,面带笑容。对他是瑟瑟缩缩的,一个笑都是奢侈,她来北城这么久就没对他笑过。
张贺年在一旁看了不太舒服了,抵了抵腮帮子,深深看了秦棠一眼。
秦棠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张贺年没说来严冬家里做客,她礼物都没带,两手空空。
察觉到张贺年的视线,秦棠假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