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熟悉的燥热往下涌去,他强忍着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吐了口气,“去吧。”
她再不走,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让她安然无恙走出去。
很可能饭也不用做了。
就顾着做那事去了。
秦棠上完洗手间还是上楼换了身衣服,刚刚是直接被张贺年抱下楼的,衣服来不及换,特别在厨房看到他那熟悉的眼神,她看见也只能装没看见。
很快吃完饭,都快八点多了,张贺年开车送秦棠回去,他换了辆车,没送到张家,送到路口,他等秦棠身影进去之后没多久收到她的微信说到了,他才离开。
檐廊下,张徵月在喂池子的锦鲤,朝刚回来的秦棠招手,“回来了。”
秦棠走上前去,“阿姨。”
“秦棠,昨晚怎么突然想去喝酒了,心情不好么?”
“没有,和朋友随便喝了点。”
“我还以为是你上班压力太大了,最近医院那边是不是有什么风言风语干扰你了?”
秦棠没说话。
张徵月放下鱼饲料,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坐下来聊会。”
秦棠便坐下来,屁股刚坐在凳子上,腿根处的不适蔓延开来,她微不可查皱了下眉头,又酸又胀的,很快恢复正常,不敢表露出来。
张徵月握着她的手,说:“你看你,昨晚喝那么多,脸色这么差,你别仗着年轻肆意乱来,再过几年,不好好保养,皮肤脸蛋身材都走下坡路,再注意就来不及了。”
“我记住了,我下次注意。”
张徵月怀孕,秦父没有时间照顾,不怎么回来,只有电话时不时来一个。
张徵月:“说远了,应该是说你们医院的事,你们医院那些风言风语不用当回事,老太太和院长打过招呼,没人敢欺负你,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让王叔去处理。”
“谢谢阿姨,不过真的没有人欺负我。”
秦棠不是那种会告状的人,她不能管住别人的嘴,只能做好自己的事。
“你就是这样,从小报喜不报忧,你忘了你高中被人欺负的事,那几个女生把你锁厕所,老师上课找不到人给我们打电话,去到学校找了监控才找到你。”
秦棠不是很想回忆高中那段时间,父母刚离婚,母亲住院,那段时间过得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几个女生,至此被欺负了好长一段时间,程安宁帮她出头一块被欺负,后来被锁厕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