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张贺年笑了声:“我没发烧。”
秦棠:“你身上好烫。”
“男人体温天生比女人高,我还喝了酒,加速血液循环。”
秦棠再三确认,摸他的脸、脖子,“真的没有不舒服?”
他拽她手腕,人跌他怀里。
她不动,他闭眼休息。
“哥哥,想听你讲粤语。”
张贺年摁住她后脑勺压向自己,来到她耳边,嗓音特别低,只用她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荤话。
秦棠捂住他的嘴,又羞又燥,“好了好了,我们睡觉把,别说了。”
张贺年明目张胆的坏,恶劣,明明长得冷峻,犹如绵延不会融化的雪川河流,“昨晚不是你缠着我说?越粗俗你越爱?”
那是因为这个人是张贺年。
仿佛是深入骨髓的毒,早在她年少时期,已经被侵入五脏六腑。
“生气了?”
她没说话,张贺年睁开眼,温柔询问。
“没有。”秦棠吻他的唇角,“我爱你。”
床头灯猝不及防一亮。
突如其来的光线有点刺眼,秦棠还没来得及闭眼,后颈被一只大掌扣住,强迫对上他眼里翻涌的黑雾,旋涡,仿佛会被卷入,“你刚说什么?”
秦棠心尖猛地一颤,一阵电流导遍全身,粉唇微张,没想到刚刚会说那句话,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他们在一起这段时间,什么都做过,他连戒指都送了,唯独没有说过喜欢、爱的话。
“刚没听清,再说一遍。”
她重复,“我爱你。”
不是喜欢,是爱。
柔软手指描绘他的眉眼,光洁的额头,短而利落的短发,他每天都会刮胡子,干净清爽,她大大方方表达心意,“很爱你。”
她觉得自己也醉了。
呼吸被夺走,是张贺年充满野性、掠夺的吻。
唇舌是躁动的,热切的。
他缠她,变着花样。
秦棠无力回应,只能承受。
他起身,拥着她换了位置。
她下,他上。
床褥凌乱,枕头东歪西倒。
他取下她脖子的项链,摘下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他盯着看,眼底叫嚣着疯狂。
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戴上,别摘了。”张贺年粗粝的手指摩挲她的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