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肢,用力抱着,她怕弄到他的伤口,不敢抱那么紧。
秦棠小声说:“不要再说那个字眼,我敏感,听不了。”
张贺年低声笑了笑,深邃的眉眼有些无奈,“好,听宝贝的。”
那声‘宝贝’,缠绵缱绻,萦绕舌尖,像陈年烈酒,浓香厚重。
晚上九点多,张贺年在洗手间刮胡子,胡子拉碴的,很扎人,秦棠很嫌弃,不让亲。
秦棠在切水果,刚切好,病房门被人敲响,有道男人的声音响起,秦棠以为是张贺年的朋友又来了,抬起头看清楚来人,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会是陈湛。
陈湛不请自来,看到秦棠,唇角的弧度勾起,“我就说张贺年怎么一直待在北城。”
陈湛披着貂绒大衣,高调的做派,身后跟着几个比保镖一样的人。
张贺年从洗手间出来,面色冷沉,朝秦棠招了招手,秦棠立刻站到张贺年身边,张贺年挡住陈湛落在秦棠身上的视线。
“贺年,受伤了?”陈湛面带笑意,笑着问张贺年。
秦棠紧张抓着张贺年的衣摆,心脏跟着提到嗓子眼,一见到陈湛就莫名有不好的预感。
张贺年背过手悄悄握住她的手,指腹挠了挠她掌心。
“医院病房招待不了你们这么多人。”张贺年冷冷勾唇。
陈湛摆了摆手,身后几个保镖立刻退开站在走廊两侧,陈湛脱了外套,随意搭在一旁的挂衣架上,“别紧张,我呢是习惯出门带保镖,不是防着你,以你的身手……不对,我忘了,你受伤了。”
陈湛一副黄鼠狼的模样,“怎么这么不小心,弄伤进医院,怎么样,身体好点没?”
“多谢关心,没事。”
张贺年松开握着秦棠的手,轻松自在躺在病床上,秦棠跟过去,紧跟着张贺年身边。
“听说你是被朋友的妹妹捅伤?捅到哪了?”
“消息很灵通,陈总很关注我。”
“那可不,你这么关注我,我也关注你,知己知彼,百胜不怠。”
他们俩唇枪舌战,暗流涌动。
陈湛消息是真的挺快的。
张贺年在医院住了不到两周,他有隐瞒桉城那边,但陈湛不一样,陈湛在北城有势力,想瞒他不容易,他之前在北城起家,不像桉城那边,手伸不到北城。
张贺年躺在病床,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没没有茶水招待,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