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点小事放弃你。既然他放弃了,说明你在他心里不够位置。”
周靳声勾起她颊边的发丝,缠绕指尖把玩。
他靠得太近,程安宁心里头警铃大作,急忙往后退一大步,差点摔倒,
头发从他指尖抽离,扯到头皮,疼了一下。
手指上有两根紧紧缠绕的长发。
周靳声沉了沉眼,表情不是很友善。
“我和温聿风的事已经结束了,请您不要再提他,也不要再来找我。”
“下定决心了?”周靳声问。
目光平静无波,瞳孔折射的寒光冷冷。
“是,我不想和你好了。”程安宁从包包里翻出那张卡,是他以前给她的副卡,她一并放在桌子上,“还给你,里面的钱我没用,这算是没拖没欠了。我程安宁是没多少志气,出身一般,但我是个人,这种荒唐的游戏,我不玩了。”
程安宁说完就走了,背部挺的可直了,脾气上来,很倔也很犟。
要不是她心底对他是有感情的,又怎么对他付出那些,更不会和受那么多气。
程安宁觉得自己终于硬气了一把,可很快在周靳声看不见的地方心碎成了齑粉。
……
晚上,程安宁很颓废抱着秦棠睡觉。
张贺年快十二点才回来,独守空房,还来敲门,跟程安宁要人。
程安宁委屈巴巴盯着秦棠撒娇:“你要男人要是要我?”
“当然是要你。”
没等程安宁开心,秦棠咳了咳,轻声补充:“不过,他身上有伤,我去看看,等会回来陪你,好不好?”
“他有什么伤,我还心里有伤呢。”程安宁不高兴了,和张贺年争宠来了。
秦棠说:“他之前受了伤,还被他父亲家法伺候,伤的挺深的,我没骗你,不是重色轻友,我保证,看完就回来。”
程安宁不甘不愿放人。
秦棠赶紧出去了,轻轻带上门,门关上一瞬间,人被张贺年拦腰扛在肩头,快步进房间锁上门。
秦棠天旋地转的,被放在床上后,他又压上来,一身酒气,挺浓烈的,她刚要张口,眼前一黑,唇上一热,直接被堵住了所有话语。
等他吻完后,秦棠气息很乱,说:“你喝酒了?”
“一点,不多。”张贺年如实交代,“推不掉。”
“我看看你的伤。”
秦棠说着扒拉他的衬衫,从裤腰里抽出来,一把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