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后果，根本不是他一人能承受的。

最重要的是，那时的他满心只有杀掉夜辰铵，替她拿回和离书，根本想不到别的。

如今想来，当真是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舒羽妍笑着拍了拍沈凌珩的肩膀：“你选择了对的路，作为朋友，我替你感到高兴！”

“只是……朋友？”沈凌珩一脸认真地看向舒羽妍。

舒羽妍喝了口酒，目光淡淡看着远处：“世子前程光明，没必要为一人走入穷巷。”

“你不是。”夜辰铵轻叹一声。

舒羽妍没来得及开口，身后便传来将士的声音：“少将军，快来喝酒！小的们都排着队要敬你呢！”

“快去！那才是你要追逐的。”舒羽妍勾唇笑了笑。

沈凌珩微微颔首，起身朝着将士们走去。

“姐姐，真厉害啊，让两个男人为你争！”舒初雪缓缓走出来，嘴角噙着嘲讽。

舒羽妍拧了拧眉：“你来做什么？”

“怎么？姐姐不欢迎我？”

“你是来找夜辰铵的吧？他在里面！”舒羽妍不想和舒初雪废话，起身要走。

“姐姐是真的想和夫君和离吗？还是只是为了拿捏住他的心？”舒初雪一把抓住她的手，攥的很紧。

舒羽妍明显感觉到痛意，她猛地甩开舒初雪：“舒初雪，我说过很多次，我不想跟你争夜辰铵，是你自己没用，连男人的心都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