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晚年倒也不恼,他敲着椅桌:“你们谁在跟我打?”
五个护法互相对视,王静风开口:“五护法跟你打,如果你赢了,我们会听你的吩咐,要是你输了,那你就只能听我们的吩咐了。”幽域还有一部分精锐的魔军,联合起来更好。
更何况蔺晚年想赢他们这些护法?想都没想。
陶止从自己的位置上走到中间的空地上,抬眼看向坐在上面的蔺晚年:“少主请吧。”
蔺晚年下来,两人之间形成一个擂台,陶止拿出自己的铁器大刀,粗犷的脸庞上露出少许的不屑:“少主,我让你一招。”
“好,谢谢五护法了。”蔺晚年拿出噬星剑,在储物袋中保养了许久的噬星剑这会儿终于能出来应战了,整把剑更是兴奋。
蔺晚年拔出剑鞘,露出那冰蓝色的剑刃。
“这把剑……”
在场的人看到这把剑,脸色变了变,即便他们不清楚这剑的来历,但是从第一眼上来看,这是一把并非寻常的剑。
这霍晚年是怎么得到的?
“少主,你出手吧。”陶止说道。
“嗯。”
蔺晚年心里边计算好该用多成的力度打败对方,听到对方的叫喊,他回过神那个,握起手上的噬星剑,朝他挥过去,心里跟剑灵对话。“别打伤了他,他还是魔军的主力。”
“好的,剑主。”噬星剑了解。
在蔺晚年挥过去的瞬间,肉眼可见剑中蕴含着的强大剑气直接袭向陶止,冰蓝色的光亮瞎在场人的眼睛,下意识地抬起袖子遮挡住光。
嘭!
第489章谈论
等光线弱下来后,他们发现原先还站得好好的陶止轰然倒在地上了。
蔺晚年收起剑,比试场消失,他看向那几个老不死们:“服不服?”
王静风面不改色说道:“少主,这是你手中剑的厉害,并不是你本身的厉害,要是你用自身的力量跟我们打,我们心服口服。”
“哦,你这话的意思是本少主不过是以剑取胜?”蔺晚年皮笑肉不笑说道。
“要是少主能这么想,那我王静风无话可说。”
他话刚说完,一道霸道的魔力直袭过去,王静风手快扬起手中发拂尘,但那魔力还是让他吐血了。
“这是传承之力?怎么可能?”狄夜看到蔺晚年出的招式,瞬间不淡定了,瞪起眉毛。
蔺晚年收起手,抬眼看向狄夜那里:“怎么不可能?本少主给你们一份面子是看在你们是那五个域的域主,如今看来,是本少主太给你们脸了,既我老爹能分出去,那本少主也会要得回来。”
五个护法这个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
……
蔺晚年这边在忙活着进攻妖族的事情。
缘州大陆这边。
此时的星源宗火红一片,这种除了每两年一次的祭祀祖师爷都没有过的场景,主要是忙活着掌门之子与大长老的亲传弟子虞桑结为道侣才布置得这般热闹。
虽说两个男子结为道侣不符合阴阳结合,有待驳论,但掌门的权利大过一切,其他长老正在闭关,星源宗就掌门的权利最大,其他堂主执事虽然不满,但不得不去执行,这样一来,宗门内部的气氛其实是有些微妙的变化。
不归峰。
虞桑从后亭峰那里多次吃了闭门羹回来,那刘郁明显就是不到成婚的时候不会见他,回到住处,他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红色婚服。
心中的那份苦闷发挥到了极致,好像一旦他跟刘郁结为道侣了,他所做出来的是一切都付诸东流,这种情绪波动很强烈,强烈到他现在一旦听到有人议论他跟刘郁的婚事就感觉到心理不适,甚至产生想要杀死刘郁的想法。
“……”
虞桑从这种情绪中回过神,他攥紧手指,有些无措,难道就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吗?
“虞桑师兄,江师姐找你。”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喊话了。
虞桑从魔怔中回过神,攥紧手指走出去。
接待来客的厅堂内,二人坐在茶桌上。
江苍羽给自己倒了杯茶,啜了一口,抬眼看向心不在焉的虞桑:“最近这宗门内的热闹都是因为你跟刘郁两人的道侣之事,怎么瞧你的脸色看起来,倒是对这个婚事不满意呢?”
虞桑捏着茶杯,说道:“要是江师姐你的道侣不是你所欢喜之人,你会高兴么?”
“呵。”江苍羽低笑了声:“你说得也是,换作是我,铁定不会高兴,只是虞桑你可是有所属之人,而掌门的这亲事不过是强迫你的?”
“江师姐心知肚明即可。”虞桑说道。
江苍羽放下茶杯:“我来找你就是来告诉你关于掌门近些年来很古怪。”
虞桑心静下来,听着江苍羽叙说。
按照江苍羽和其他堂主的观察,他们发觉到刘中天这些年的行为做事很神秘,好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些年的行为都十分的反常,在促成虞桑和刘郁的这件事情上面更是大张旗鼓,结为道侣并不是普通百姓那般张灯结彩,要不然星源宗的弟子一年三百六十多天里都有人在操办,就算是掌门的儿子也要遵守弃缛从简的习俗。
江苍羽过来询问虞桑实际上就是打探虞桑对这婚事的看法,如果虞桑同意,那她就没必要说出来的可能,可如今看来,虞桑不同意这个婚事。
因此,他们觉得刘中天应该被人控制住了,是谁控制,用什么控制,这些他们还在细找当中。
说到后面,室内一片寂静,连虞桑手中的茶杯都凉了,他也忘了喝。
“另外,传来消息,魔族那边已经有少主在镇场,听说那少主长得跟我们星源宗的那个蔺晚年一模一样,蔺晚年早在一年前就没有了消息,这两件事情联合在一起,很奇妙。”
“他不可能是少主!”虞桑替蔺晚年辩解,一时说话的语气竟然有些冲,他回过神:“抱歉师姐。”
江苍羽离开前,她对虞桑说道:“还有,注意刘郁和你的弟弟虞郄。”
虞桑待坐着,看着手中的茶水倒映出来自己神色紧张的面容,在江苍羽说前面的事情时候,他没有动容,知道她提到了蔺晚年,蔺晚年他怎么可能是少主呢?
他心里反问自己,心却有些虚,毕竟最先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对方明显就是以少主自称。
他垂眸,一口将杯中的茶水喝入口中,不管怎么样,先解决刘中天被蛊惑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