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书和徐挽月忙于为生计奔波,倒是看起来瘦削了不少。
宋安的身子一天天地孱弱下去,不过半月,已然瘫倒在床不能动弹了。
又是深夜,宋行书带着宋安来到我门前。
“阿朝,求你。”
“阿朝,我知道错了。”
我开开门放他们进来,月凉如水。
宋行书已不再复当年初见的清秀了。
我们婚后的那些年,我心疼他战后创伤未愈,家里内外皆是我在打理。
哪曾让他吃过一丝一毫的苦头。
宋行书跌坐在院子中央:“阿朝,徐挽月骗了我……”
“我印象里她还是幼时跟在我身后的小姑娘。”
“可我想不到,她现在就是个为了钱能出卖一切的疯子。”
“她说,我离了你什么都不是!”
“她跟我一路从家里颠簸到这里,也是觉得我手里还有钱财。”
“她见找你要钱无望,自己还得跟着我吃苦,昨个夜里背着包跑了……”
“我这半月的月钱全都被她卷跑了。”
“我与安儿如今怕是连口饭也吃不起了。”
“阿朝,我只求你念念我们夫妻六年的感情。”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宋行书,我是什么很賎的人吗?”
“你凭什么敢要求我顾念感情。”
“是你背叛你我情谊为先。”
“是宋安口口声声说不要我当娘亲。”
“我承受的伤害你如何弥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