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后悔什么？”
“职场勾心斗角，实习生工作繁重，当年你如果选择读研，这些苦头不用吃。”
宁瓷推开玻璃大门，殷勤请他先走，“也不能这么说，先苦后甜我懂得。”
上班只是伺候老板，还能摸鱼应付。读研伺候导师，再加叶绥礼，时刻不能放松半点，宁瓷疯了才会后悔。
叶绥礼身形一顿，微不可察的，宁瓷没有发现。
只看他面无表情，大步往前走。
白家医院占地面积广，豪横的在主大楼西北方，圈出一大块露天停车场。
叶绥礼的车靠近绿化灌木丛，旁边叶父的车已经开走了。
“爸爸妈妈怎么不等——”
“等什么。”叶绥礼拉开驾驶座车门，“等你吗？”
宁瓷脸上表情凝滞了，沉默坐上后座。
叶绥礼不耐烦，“滚前面来。”
他之前隐约的不高兴，这会儿一点不掩饰，带着车内的空气都凝滞沉寂。
宁瓷坐进副驾，主动解释，“我刚才没有不尊重，拿你当司机的意思。”
叶绥礼突然伸手过来。
宁瓷惊惶靠上车门，安全带勒得越发紧，穿过胸前的部分，束缚出两个高耸的轮廓。
叶绥礼指尖逼到眼下。
宁瓷抬手要挡，男人手背擦着她的手，落在副驾储物箱锁扣上，手指轻轻发力，哒的一声打开。
宁瓷眼睁睁看他将一叠报告塞进去，再收回手，全程眼风不带她一下。
倒显得是她反应过激，自作多情。
“以为我要碰你？”他眼尾挑她，语气不大好。“不想我碰你？”
宁瓷只当没听出他的嘲讽，半真半假只回后面那句，“青天白日的，医院人多，我害怕被人发现，反应大了些，没你想的那个意思。”
“撒谎。”叶绥礼锁上车门，欲笑不笑的。“我好骗吗？”
宁瓷果断摇头，“您英明神武。”
叶绥礼猝不及防这个回答，脸上冷沉皲裂一瞬，又绷住，“你这句也在骗我。”
宁瓷简直了，举手发誓，“您英明神武，深不可测，无可匹敌，万寿无疆。”
叶绥礼沉默一秒，“你惯用的伎俩，虚虚实实，以假乱真。”
总结分毫不差，宁瓷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他提惯用的伎俩，是他很早就发现了？
多早？
还是他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