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只能去上最便宜的幼儿园。

巨大的心里落差，让女儿的性格变得内向胆怯，小小年纪怨声载道。

过年后，顾非因业绩垫底，被公司裁员。

他在家彻底过着躺平打游戏的生活。

白薇催他工作，他两手一摊：

“我是你家上门女婿，你们得养我啊！”

我爸气得要揍他，他一拳砸在我爸脸上：

“老东西，叫你一声爸的前提是你有钱。没钱你有什么资格动手！”

“早知道房子不是你的，这个婚我就不该离！”

表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你爸妈本来可以颐养天年的年级，现在只能去当保洁。上次你爸摔了一跤，工资还不够医药费呢。”

“就这个条件，白薇也不去工作，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像什么话。”

我笑笑不回应。

私家侦探发给我的照片，说明了一切答案。

白薇大学时期，一边和顾非谈恋爱，一边给台湾富商当小三。

富商老婆发现后，逼着她多次堕胎。

毕业后，她为了给富商生儿子，在富商的安排下去了国外。

几年下来，儿子没生出来，身体彻底废了。

富商一怒之下，断了她的资金链。

她听说我嫁给顾非后心有不甘，暗地里和顾非勾搭在一起，想拿走属于我的一切。

现如今，顾非靠不住，她只能重拾旧业。

近期她又勾搭上一个男人。

好巧不巧，这人我认识。

是我之前的租户李杰。

他是职业骗子，因骗婚被抓起来后，我和他自动解约。

这事就有意思了。

两个骗子谁能更高一筹呢。

12

可我没想到，小柠檬竟然找上了门。

她见到我后，不敢上前，小手抹了眼泪直哭：

“妈妈，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生活？我发誓，我一定会听话的！”

以前的她活泼开朗，穿着最新款的衣服，骄傲得像小公主。

现在她性格内向，畏畏缩缩不敢大声说话。

我一阵唏嘘。

我递给她一杯牛奶，听她断断续续抱怨家里人。

她很生气地责怪姥姥姥爷做保洁，让她在学校抬不起头。

责怪爸爸不求上进，姨妈不找工作不赚钱。

上一世，她也从曾抱怨我是残疾人，丢了她的脸。

人呐，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我将她送走，告诉她，与其抱怨别人，不如靠自己努力。

在楼下，她怯生生问我：

“妈妈，这周末是我六岁生日，我想去河边露营。你会来吗？”

我脑袋“轰”地一声，炸了。

上一世河水漫过我鼻腔的窒息感记忆忧新。

我下意识拒绝。

但仔细回想，当天女儿在水里抽筋时，就只有我一人在身边。

这事过于诡异。

如果我不去，怎么知道到底是谁做的局，又怎么看他们狗咬狗呢。

“小柠檬，你想回原来的幼儿园上学吗？”

我摸摸她的头。

“露营那天，你当妈妈的小帮手，我们一起抓坏人，好吗？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女儿喜出望外，点头如捣蒜。

这一次，我提前做足准备，一定要给狗男女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