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黛无所谓，“这样，一会儿你做个一样的条幅，就说我是蠢女人，扯平了。”

段歇:“……”

他真想看看这个女人的脑回路！

两人在门口聊得有来有回，倒是没有想象中感情破碎的两夫妻间的尴尬。

许黛不尴尬是因为她早已放下。

至于段歇为什么不尴尬，许黛猜是因为他脑子有病吧。

陈学殷夫妇更是看傻了。

他们来上京，就是看准了段歇和许黛离婚，想替陈若若争取一下。

可现在两人的相处模式，倒没有想象中仇家相见分外眼红的样子。反而还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好像……明明面前有一群人，可段歇的眼睛只看得到许黛。

这种感觉很奇怪。

以至于陈学殷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该引起段歇的注意。

“段总。”他客客气气陪笑脸，“百忙之中，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那个过分客气的模样，让人反感。

许黛很快便看到了郭纤凝的白眼。

她甚至能脑补出郭大小姐内心的OS：还以儒商自居呢，瞧瞧这卑躬屈膝的德性吧。

而段歇居然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陈学殷，还在盯着许黛，“你最好给我个解决办法，不然，我会让法务部门找你们四个人都讨个说法。”

“好，那你先把条幅给我。”许黛嘴上答应得痛快，伸手就要抢条幅。

段歇往后一闪，她一个趔趄摔过去，下巴撞在了他的肩膀上，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