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同样的吃了闭门羹。诧异之下,二人就找人打听详情。
这不打听还不要紧;一打听,可就出大事了。
宇文洪泰这个火烈性子的莽汉,听说秦慕白病倒了又见着人,心中已是焦急万分。咋一听说秦慕白“好像”是被庞飞给“气得生病”的,当下大怒!
他冲到兰州城的一间莺菀里找到庞飞,二话不说将他从温柔醉乡里拖出来就是一顿暴打,差点将整座店子都要拆了!
庞飞正喝得酩酊大醉,宇文洪泰一顿海天胡揍,他也不还手,嘴里都打得吐血了还不停的大笑说“打得好、打得好”。
到最后,要不是刺史衙门的捕快们闻讯前来制止,庞飞一条性命可能就要葬送在这里了!
宇文洪泰打了个痛快,倒也认账,任凭衙门捕快将他抓进了监牢里。进了牢里他仍放话,说只要他出来,见庞飞一次打一次,管叫他从此只恨爹娘生他为人。
后来薛仁贵闻讯后赶来,便将庞飞接回军队请了军医治伤。问他具体情由,庞飞闭口不言只字不说。薛仁贵也没再多问,就又到牢里看望了宇文洪泰斥责劝说于他。宇文洪泰只是嘴硬,说从此就跟庞飞结仇了,见他就打,谁劝也没用!
无奈之下,薛仁贵只好来见秦慕白。到了琼玉山庄,见刺史肖亮也在这里焦急的叫门等候。大门却是不见开,二人同是无奈,只得驻门叹息。
过了许久,琼玉山庄的大门终于打开了,来开门的还是陈妍。
肖亮与薛仁贵一同大喜,上前拜礼后说要求见秦慕白。
陈妍回话道:“肖府君,薛将军,慕白的确是深染重病而且会传染,不便见客。他请我来传话,说军有军规国有国法,一切按律行事即可。军中事宜,暂由薛仁贵代掌;都督府诸事,早已全盘委托给肖府君。大小事由二位可以便宜行事,不必来问了。”
肖亮和薛仁贵听了,担忧之余也是无言以对。
“看来少帅是不想见我们了,哎……”肖亮叹道,“陈夫人,就麻烦给转达少帅,说都督府的事情,卑职会料理好的,请他安心养病。”
“好。”
薛仁贵抱了一拳道,“陈夫人,末将斗胆问一句——关西无主照此下去,军队如若哗变,如之奈何?”
“怎么会呢?”陈妍微笑道,“慕白说让你执掌关西兵权,就是相信你的能力。有你薛将军在,关西军定当无事。再者说了,用不了多久朝廷就有针对关西军的钧旨下达。薛将军就让众将按捺歇息一时,到时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