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生牵起她的手,扶着她的腰,轻轻一带,春山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腿微硬,很紧实,是肌肉的触感,胸膛也宽阔,春山的脸迅速红成了煮熟的虾米。
近到超出春山的承受范围,她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要干什么。”
阮鹤生则是评价她:“有贼心没贼胆。”
下巴被微微抬起,呼吸因紧张而急促,下一刻,阮鹤生的面容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春山似乎听到阮鹤生很轻的一声:“闭上眼睛。”
她照做了。
眼前是黑的,却仍然感受得到光明,是头顶的灯。
大脑混乱间春山在想,他的须后水是什么味道?薄荷吗,闻着很清新。
阮鹤生的吻是轻柔的,不具有侵略性的,他的手放在春山腰上,灼热的温度通过腰传遍四肢百骸。
春山的喜欢是纯净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在过去的三个月里,仅仅是每天可以看他一眼她已经觉得很满足。
至于和他接吻,牵手,以及做更多的事,她没有想过。
嘴唇像块软糖,如今正在人的嘴里含吮,春山不由得呻吟出声:“唔……”
春山是初次接吻,毫无经验,三下两下就意乱情迷。
阮鹤生放开了她,春山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随着动作一起一伏。
他告诉春山:“接吻也要呼吸。”
阮鹤生衣物整齐,如果不是衣领的微微褶皱和眼中的欲色,根本看不出他经历了什么心路历程。
春山不敢乱动,阮鹤生看出她的顾虑,说:“你感受到了吗。”
这时的春山还是懵懵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