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阮鹤生按照她要求的做,“春山,我喜欢你。”
闻言春山捂住他的嘴巴,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哎呀,你还是别说了。”
结实的一个吻落在手心,春山嗔怪地瞪着他:“你真讨厌。”
他从善如流:“嗯,我讨厌。”
天地间很安静,春山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又听见窗外刮风的声音。
头顶最亮的那盏灯关掉,留下床头翠绿叶子形状的台灯,光晕昏黄、柔和,适合在光下做些暧昧的事。
但实际上,春山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真的和自己喜欢的人躺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敢做,甚至都不敢看他。
阮鹤生哑笑:“春山,你真是空有贼心。”
空有贼心,是在骂她吗?春山软硬不吃,只吃激将法,她狠狠地看回去,“你以为我不敢看吗!”
阮鹤生不打算继续捉弄她了,关掉所有的灯,春山在阮鹤生怀里,她睡不着,下意识伸腿。
阮鹤生在她耳后说:“不许乱动了,睡觉。”
这一夜春山睡得既踏实又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