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锁拿到奖励后,还有种不真实感。
那小瓶子里装的是筑基丹啊。
当初她无比眼馋的丹药,无比仰望的筑基,这时候的她一伸手就能够到。
当天夜幕降临时,关锁罕见的躺在床上处于放空状态。
她来到这里马上就一年了。
她快要过17岁生辰了。
一年,从星落到帝都,再到仙宗。
从软剑到唢呐,先天、炼气到炼气巅峰...
简直和做梦一样。
一般比赛过后紧绷的弦儿一下子送下来,就会比较疲惫。
关锁现在感叹过后、便陷入了兴奋。
她从床上咕噜一下坐起来,收拾收拾自己,带着唢呐就去了炼峰。
奖励的积分还没来得及换元气室,嗐,再吹吹曲解闷吧。
这个时候适合吹《囍》。
唢呐音出,关锁想起了也是在这个地方,她对着万绝当头一唢呐。
她也想起了自己没日没夜盘坐修炼,一次次的生死逃命。
酸甜苦辣,都在曲里。
悲欢离合,都在调里。
炼峰元气室看门的大爷打着盹的眼睛瞬间睁了老圆。
这是什么乐器,好独特的音。
有刚从元气室走出的弟子不由驻足,安静听着,心想听过那么多曲,这首真是让人不自觉停下。
这便是那唢呐吧,记得白天听过。
这夜里的曲又和比赛时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抛开了比赛时的紧张、兴奋,也再没有其他招式去吸引注意力。
终于带着欣赏听完了关锁的一曲唢呐。
“请问这首曲叫什么?”
关锁一曲毕,空气中传来了一道清丽的女声。
“《囍》。”
对方说了句多谢,关锁还坐在原地。
她没打算出去,距离元气室还有一段距离,不被打扰,周围草丛遍布,这个环境才适合平常吹曲。
次日一早,吹了一宿曲的关锁将唢呐收起来,流云靴速度加持下,没一会儿就从炼峰跑到了执事堂。
“您好,我来兑换元气室啦。”
老头还打着哈欠,不情愿的将她腰牌拿来,“兑换多少?”
“5次木元气室,谢谢。”
关锁走后,老头掀了掀眼皮,继续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再临木元气室,关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