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三兄弟齐齐看向霍婷婷。
霍婷婷顶不住压力,扑通一声给江汐跪了下来,声泪俱下道:“是我,都是我不好……”
说着,一边哭一边把自己如何给陆南渡下药,又如何栽赃陆南渡想让他对自己负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江汐听了,倒吸一口凉气,想骂她糊涂,但看她已经哭得瘫坐在了地上,知道她上头的三个哥哥肯定已经提前骂过了,于是连说她一句都欠奉,只挥挥手说:“你去熬点清粥去吧!”
霍婷婷爬起来,抽抽搭搭的去了厨房。
江汐打开自己的银针包一字摆开,取出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又让霍廷正帮着扒开村长的胸口衣裳,在村长身上的几处大穴接连施针。
约莫半个时辰后,病床上的老村长脸色稍稍红润了一点,手指也开始动弹了。
等到快天黑的时候,已经能够勉强坐起来了。
江汐让霍婷婷把放温了的稀粥喂给老村长吃,但老村长见给自己喂饭的是霍婷婷,硬实牙关紧闭,一粒米也不肯吃。
江汐无奈,只好自己亲自来,小半碗粥下肚后,村长又昏睡了过去。
江汐再度给老村长把了把脉,见他脉象平稳了,便对霍家三兄弟道:“最近你们得好好照顾村长,别让他喝酒,多给他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别再刺激他,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霍家三兄弟连忙答应,又由霍廷正送江汐回去。
江汐连忙摆摆手说:“不用,我还要去别的地方!”
她回来的事没有提前通知陆南渡,但这么大一下午了,想必消息已经传到了陆南渡的耳朵里,她想去连队看看陆南渡的情况,没想到两人在半路就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