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十分正常。
滨海本土势力雄厚,一直都是个问题,上级领。导也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
只不过多年的历史原因形成了这么一种状态,一时之间,也很难完全改变,只能通过一次次的调整,慢慢达成目标。
当然了,这种状态也不仅仅只在滨海存在,其他省一样或多或少存在类似的情况。
或许这也是高层采用温和手法,一点点加以调整的原因。
毕竟涉及到的范围太广,使用更加激烈的手法,显然有些令高层领。导担忧。
“现在就是不知道,庆平书。记自己,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高芳秀眉紧蹙,连香喷喷的青椒炒土鸡吃在嘴里都不香了。
叶恪完全理解她这种担忧。
后世有一句话,用来形容这种情况,或许有些不那么贴切,但基本意思还是差不多的: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省级层面的风起云涌,一样会让他们这些“小虾米”无辜躺枪。
“那,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叶恪索性直截了当地问道。
高芳说道:“最坏的结果,那肯定是庆平书。记不表态,然后,他有可能被调走。”
想想,张庆平也确实难做。
不但竞争省长大位基本无望,还要被迫在两位一。把。手之间做出选择。非此即彼。总之肯定是会得罪一方的。
那么不表态呢?
呵呵,两方都得罪!
尤其柳傅军书。记还继续在位的情况下,这次庆平书。记如果不选择支持他和吴波,等这次竞争尘埃落定,柳傅军书。记对他的态度,肯定也会跟以往不同。
工作上可能就不会再跟以前那样,可以大展拳脚。
自己想办法调走,似乎已经是最佳选择了。
问题是,“小虾米”们咋办?
叶恪突然大大的咬了一口鸡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哎呀,你这人真是……”
高芳就发起了娇嗔。
我这愁得一点胃口都没有,你还吃得那么香。
真是没心没肺。
高芳可不相信,叶恪会看不出这中间的“凶险”。
“吃饭吃饭,不要想得太多。”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叶恪微微一笑,老神在在地说道。
“你,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