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父亲温徵站在门口,显然脸色十分不好。
见到她回来,温徵才转怒为笑。
“娇娇,你不是在养身体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父亲,女儿身体好了些,回来住两天。”她看见送礼的官兵走远,这才压低了声音又问,“刚刚那些官兵是来做什么的?”
温徵面色一沉,冷哼了一声:“皇帝亲下兖州,刚才那些东西是皇帝让人送来的,说是此次赈灾温家有功,上下来的,让我给拒了。”
温娇娇有些惊讶:“主君赏赐,若这般拒了,怕是会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吧?”
可温徵听完,只是深深看了温娇娇一眼,语气低沉:“娇娇,你要记得,陆聿欠温家的,这辈子都还你不清,为父如今什么也不怕,只要你能过得好。”
陆聿?
原来,他不叫平安,叫陆聿。
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格外熟悉,可依旧是半点想不起来。
许是在门口站久了,风一吹便觉得乏力。
温娇娇也想不了许多,回自己房间小憩一会儿。
可还未到傍晚,她还是觉得乏力,头晕晕的,像是发了烧。
伺候的婢女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
到了夜半,一个小药谷的药师来了府上,说是今日她送去小药谷的老者染上了时疫,兖州城外近日也有不少患上此病的灾民。
药师听了温娇娇症状,被引去给她切脉。
切完脉,药师摇了摇头:“温小姐身体羸弱,极易感染病痛,现下看来,也是染上时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