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一路，路径上有淡淡的花香，十分宜人。

忽然，她停下脚步，没有去看身旁的陆聿道：“平安，你从前，有爱过一个人吗？”

陆聿似乎对她这个问题并不意外，脸上很平静的回了两个字：“爱过。”

温娇娇抿了抿唇，心里像被硌了一块小石子，又问：“是那位宠冠六宫的贵妃娘娘吗？”

她的语气淡淡的，像这夜里的一阵晚风，却吹得陆聿心里一阵发凉。

世人只知道他偏宠赵绣儿，无人知道他所有偏执热烈的爱都只给过一个人，是眼前人。

见陆聿半晌没有说话，温娇娇以为是他默认了，心脏像是被挤得发闷。

她抬头看向他：“那……宁嘉皇后呢？你不爱她，也会娶她吗？听人说，她死得很惨，还听人说，她姓温。”

只那一刹那，提起宁嘉皇后四个字的时候，陆聿的喉咙像是忽然被什么梗住了，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没说，她便静静等着，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

良久，陆聿自嘲一笑，又像是一声沉重的叹息：“我当然，只会娶我爱的人做我的皇后。”

温娇娇面露不解，随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微微点了点头：“你娶她的时候是爱她的，可最后，那样讨厌她，也是真的。”

陆聿脸色变了变，心里慌了一瞬，伸手将她搂进怀中，轻轻抱住。

他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轻道：“你莫多想，从前的事情都过去的，以后我们会好好的，我娶你，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