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呢大爷,赶紧走,警察局都养不起你了。”
听到诗松盛声音那一刻,盛雯手上没吃完的煎饼差点都掉了,用力控制着自己,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丢脸,但是他的颤抖的声音,害怕的眼泪完全暴露了他。
“你怎么才来,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怎么不找你舅舅,你就没想过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诗松盛说着说着声音慢慢低了下去,眸子里也是带着后怕,别说他们之间的交情,就说从陶禹谦的角度那他也应该多关心关心。
“万一那人还没走,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昨天不是下雨为什么没回家。”
“最近上班都没时间更新我的账号,我就想着赶紧弄,我熟悉的那几个老板他家的赛道这几天要办比赛,不让用,我就去外边了。”
盛雯双眼无光,透露着一种深深的害怕和疲倦。
“走。”
诗松盛一把给盛雯拉起来,眼眸中闪烁着心疼和生气。
“车估计先放着,先上我家,这件事你舅舅肯定是要知道的,瞒不过去。”
“我舅舅这几天估计有事顾不了我。”
“什么事,自己的亲侄子不管了?”
“他爸那个老东西又想结婚了,还侮辱我舅舅,就正在教训人。”
诗松盛漂亮的眉眼皱成一个川字,他倒是知道陶家那个被发配边疆的老东西又想回来搞幺蛾子了,原来是有想结婚了。
陶禹谦他妈妈可是他的雷点,老东西,还不死心。
“先去我家,之后的事再说。”
诗松盛开车很稳,车外的声音全部被车窗隔绝在外边。
“下午我跑一趟找下你舅,不弄也会找人搞,别害怕。”
睡着了啊。
真是个小孩。
【作者有话说】:写不完了崩溃,等我明天有空的话就再加一点
第30章
盛雯懵懂的看着天花板。
他这是在哪?
他不是在警察局吗?
不对,他在大叔的家里。
“醒了,小孩。”诗松盛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辞色俱厉道,“起来,吃完饭等会给你舅舅打电话来接你。”
想到舅舅那恨不得一脚给他腿踹断的眼神,盛雯就害怕,呼吸都感觉有刀子在,不过他心里对自己还是有点b数。
“叔,你要保护我,我舅肯定会给我妈说的,我会被他们打死然后送到国外我小姨那。”
看出来这小孩是真的害怕,刚下床直接啪的跪哪了。
诗松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认命的给人拉起来,怒其不争道,“送国外那都是你活该,刚才警局又打来电话了,要是我侄子早就给打死了,晚上不好好的就搁那搞事。”
“吃饭。”
“你答应我了。”盛雯一蹦三尺高,看着终于有了那么丁点精神,“我下次再也不乱跑了,安安稳稳的,不过小舅,不给叔找麻烦了。”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奥”
诗松盛坐在旁边给陶禹谦打电话,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希望那个毒瘤能赶紧被扫荡。
盛雯端着碗像只小猪,一边吃一边小心翼翼的抬头。
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都很有魅力,妈妈说的没错。
工作中的诗松盛西装革履,蓄力绷紧的大腿,不住点着桌面的双手,青葱白玉,青筋暴起。
怎么之前只知道大叔长得不错?
“吃完了?走吧。”诗松盛打完电话,扭个头,这人的灼灼目光直接给吓了一跳。
“怎么也不吭一声,陶禹谦现在腾不开手,让人来接他也不放心,我给你送回去。”
“奥”
诗松盛站起来抬眸,紧紧的凝视这扒拉饭的小猪仔犹疑道,“不会你还没吃饱?要不走路上再给你买点。”
“没有没有,我吃饱了的,我又不是真的小猪仔。”盛雯慌张的拒绝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我只是在想,小舅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为什么会接你的?”
“为什么?因为我特殊。”诗松盛毫不在意道,拿着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准备出门,“走不走,再不走等会可就要堵车了。”
“来了来了”
看着人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往哪走,诗松盛在心里就忍不住的摇头,这小子真是和他舅没一点像的,外甥随舅,随到脸上去了吗?
这几天陶禹谦一点也不轻松,也不怪盛雯那小子联系不上,现在他还在对付着财务机关的审查。
唯一好的一点就是他的财务系统,早在自己把那群下三滥赶出公司的时候就换了。
想起来刚接手的时候,那个财务系统简直是一片狼藉,甚至还拜托审计机构在这住了好几个月。
回来一趟搞财务,搞消防,也真是下三滥的招数给用尽了。
最恶心的是他要在这听老东西和他准备娶的二十几岁小女孩的爱情故事。
让陶禹谦忍不住爆粗口,“真是个法盲。”
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搞强制爱,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问了当时监视他们的人。
居然在国外还在那搞什么老男人的爱情故事,还搞什么强制爱现场,这次回来就给这老东西送进去。
“滚,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给你那私生子的生活费断了。”陶禹谦手指来回的摩挲着纸质文件的边框,眼神冷漠,对眼前老东西滔滔不绝的话只觉得厌烦,“没事就赶紧滚,别恶心我。”
“你……你……”陶禹谦这冷漠的表情和他妈一样,刺激的陶仁浑身颤抖,脸上做过无数次保养的皮也想要簌簌的掉下去,身上的老人味都快要溢出来了,“你怎么就没遭报应。”
陶禹谦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嘲讽一样的声音铺设开来,像毒蛇一样慢慢的侵蚀,慢慢的扎紧陶仁的心。
“陶仁,你真是个喜剧大师,你居然相信报应,有报应的话你怎么还没死呢?”陶禹谦眸底闪烁着别样的光芒,感觉真的想给这老东西弄死,“快入土的老东西,别在这搞东西,也不知道你的证件是谁给你的,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