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孙采薇脸色一黑。
她怎会听不出来,江琬在嘲笑她是个井底之蛙?
只是,这话说得漂亮,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江家草包能想出来的吗?
江琬没理会她,扭头看向王太医,“王太医身为长者,没有证据就妄加论断,难怪一把年纪了,在太医院混得还比不上我二哥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医到极致,识毒辨药是基础,何况萧小郡主的毒刚下,且剂量太重,都没等兔子中毒便已经肠胃出血,这血药味如此浓郁,王太医若是闻不出来,那才叫笑话。”
一番话,反倒是弄的王太医有些无地自容。
他的医术不如江洛,太医院人人皆知。
可江琬是谁啊?
名震瀛洲的草包废物,她哪来的医术?
王太医还不甘心,“那敢问,江三姑娘的医术从何处习得?这么多年,又是去干什么了?怎从不见治病救人?”
“是啊,若她真的懂医术,我就不相信她之前任由旁人辱没,却还不出来显摆一番!”孙家庶子顿时帮腔。
“江三姑娘啊,你这藏得够深!”
安王世子元枳闻言,也诧异地看着江琬。
原先,他以为自己和江琬是一路人,烂泥扶不上墙,不知礼仪教养为何物,仗着身世到处惹笑话。
现在再看眼前的江琬,却又觉得两人之间隔着天涯,就是他跑断腿,也是够不到人家衣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