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是黑风寨开的酒楼,一时间,顿时吸引了不少人进来。
黑风寨现在在南安县,可是如雷灌顶的名声。
所以,黑风寨一开酒楼,就让大家都想进来尝尝味道了。
不少富人,都来这里吃饭了。
第一个客人,在点完菜后,徐七舟便吩咐厨房去做,待做好后,饭菜被端上桌,第一个客人光是闻着,就感觉色香味俱全。
尝了一口后,顿时惊喜了起来。
“好吃,好吃!”
“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肴。”
话罢,大快朵颐了起来。
接下来的客人,越来越多,大多数都是棉衣厂合作的商人,是来捧场的。
可是,他们在尝了黑风寨的佳肴后,顿时就惊为天人。
“这菜也太好吃了吧?”
“这菜是怎么做出来了,姑爷,您简直是神了啊。”
“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是皇宫那边的厨子吧。”
商人们抱着捧场的心态来,却吃得十分满意。
徐七舟也笑着和他们打招呼,知道酒楼今后的生意不会差了。
开业第一天,酒楼的生意火爆到不可想象。
而这一切,张知县并不知道。
他还沉浸在搞垮了黑风寨铁铺的喜悦上。
此时,一个衙役,匆匆地跑了进来。
满脸堆笑地看着张知县:“知县大人,告诉您一个好消息,黑风寨的几家铁铺,在今天宣布倒闭了。”
听到这话,张知县的脸上顿时狂喜起来。
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啊!
“关店了?”
张知县询问道。
那衙役点头:“是啊!”
张知县呵呵一笑,履责胡须:“徐七舟,和我斗,你可真是嫩了点。”
“搞垮了你的铁铺生意,看你还怎么赚钱。”
想着想着,张知县忍不住就越来越得意了。
徐七舟,你一个升斗小民,岂能和本官斗?
那衙役看见知县大人笑得开心,便也笑着向告退了。
张知县却直接喊住对方,顿了顿道:“你等等,我写一封信,派人送到黑风寨去。”
那衙役连忙停下脚步,安静地在原地等待。
张知县将纸笔躺在案牍前,沾墨,随后在白纸上挥洒起来。
“徐七舟,一别数日,不知你可安好?听闻黑风寨的铁铺生意,全部闭店,我深感可惜……”
洋洋洒洒,写了一大行的字。
其目的,就是为了嘲讽徐七舟,为了让徐七舟知道,和我斗,你还是太嫩了!
待写好后,张知县想了想,还是在落款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将信封好,递给了那个衙役道:“去送吧。”
那衙役恭敬地伸手接过,随后转身离开。
张知县望着衙役离开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抹笑意,这其中不乏得意。
“徐七舟,你可还敢和本官作对否?”
“不乖乖将赚到的钱,孝敬给官府,那就是这个下场!”
张知县捋了捋胡须,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他站在大堂内,大喊了一声:“来人,本官诗兴大发,笔墨伺候!”
几个衙役,连忙从门外走了进来。
笔墨,文房四宝,连忙给张知县端好了。
张知县望着那一轮明月,脸上带着笑意:“昆虫,岂可与皓月争光否?”
提笔,写字!
“小草虫儿叫,渺小且无知,蚍蜉撼树尔?贻笑大方也!”
一气呵成!
张知县望着自己写的诗,脸上带着欣赏之色。
他自己觉得还是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