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婳一脸正色道:“你若真是皇室中人,那我自是要远离,毕竟家兄家父都在朝为官,一不留神就会留下话柄。”
宋千流似笑非笑:“难道最受影响的,不该是顾呀辞吗?”
凌书婳摆手:“他的死活我管不着!”
“凌书婳!你又在这胡言乱语!”
凌书婳刚喝下一口茶,看见来人,一口水又喷了出来。
“你不是去御史台了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江煜景斜睨着宋千流:“你倒是在这聊得很开心,我不来,你都不知道回去吗?”
凌书婳一脸正色地倒了杯茶,边喝边道:“我答应了宋庄主,要替他治疗手臂旧伤。”
“宋庄主,书婳毕竟也是我江煜景的妻子,在外抛头露面给别的男子治病终究是不妥,宋庄主还是另寻高明。”江煜景在宋千流对面坐下,周身透着一股寒意。
宋千流并没有被江煜景身上的那股上位者气息所震慑,看上去很平静:“书婳的医术我了解,我只信任她!”
江煜景脸色一沉:“她那点三脚猫的医术,还是别来丢人现眼了,宋庄主若是需要,我倒是可以为宋庄主推荐太医。”
凌书婳没好气地瞥了眼江煜景:“喂,你以为人人跟你似的,对我的医术存有偏见吗?宋庄主愿意让我治,是对我医术的认可,宋庄主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来给我做主?”
“凌书婳!你个蠢妇!他那是看上你的医术吗?他分明是……”江煜景怒瞪着凌书婳,气的说不出话。
“是什么?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宋庄主才没有你想的那般蝇营狗苟!”凌书婳不屑道。
江煜景冷哼:“我蝇营狗苟?”
“宋千流,你今日敢当着我和凌书婳的面,明说你对她毫无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