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看着他无辜又固执的眼神,气得咬牙。这会儿谁要给她递把刀,她真能把这狗东西给剁吧剁吧喂猪。
狗东西依然稳如泰山,不耐道,“走啊,回家呀!”
林溪恶狠狠地瞪着他,一气之下抬手往死里拧了沈易则一下。
“沈易则,你给我下车。”
狗男人疼得嗷嗷直叫,但就是不下车。
林溪咬牙,爱待车里你就带着吧,她转身准备走,却被沈易则死死拉着,委屈巴巴道:“老婆,我们为什么还不回家?”
林溪气得直跺脚,“沈易则,你个王八蛋,无用男,离婚了还来折腾我,上辈子欠你了是吗?”
某人委屈道:“对呀,欠我了,我给你那么多钱,你还不高兴,不就是欠我吗?”
什么玩意儿,他非要转给她的钱,这会儿竟然又变成她欠他那么多钱,这叫什么事儿?
奸商就是奸商,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的利益不能受损。
林溪捂着胸口,缓了缓,不能跟醉鬼讲道理。
某人这会儿看着他,眼神迷离,拧眉的样子还有些可怜,“走啊,不是说回家吗?”
林溪瞪了一眼一直拉着她胳膊不放的某人,咬牙道,“松手,走啦!”
某人喜滋滋地松手,“老婆,我们回家,我让秦川去给你买花了。”
“大晚上买花,你是我什么人呐,我要你给我买花?”
林溪气呼呼地骂着,某人却安静了。
车子在邺南南别苑停好,沈易则已经歪着头睡着。
林溪咬牙下车,走到副驾的位置猛然打开车门,那个倚着车门睡觉的狗东西,骤然往外倾斜,若不是安全带拴着绝对会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这一栽虽然没有摔到,某人却瞬间惊醒了。
快速坐好身体看着车门边站着的罪魁祸首笑意温柔。
林溪没好气道,“下车,到你家了。”
沈易则眨眨眼,睡眼惺忪地抬腿下车。
然后拉着林溪往屋里走。
“放开我。”
“我让秦川准备了花,你进去看看。”
林溪被他拖着往屋里走,“沈易则,你别借机耍酒疯。”
“我从不耍酒疯,这你应该知道。”
林溪被他搂着站在家门口,家里黑灯瞎火,落地窗的窗帘拉得森严,在这别墅群中显得有些凄凉。
曾经不管多晚家里总有一盏灯,等着他们。
林溪苦笑一下,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无奈地开门,决定先把人拖进去再说,现在被他缠着也脱不了身。
开门后,林溪习惯性抬脚换鞋,同时抬手开灯。
怎么感觉屋子里有很浓郁的香气?
疑惑着开灯后的一瞬,林溪眨了眨眼,红彤彤一片,像是扑了红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