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能局促地站着原地,进退两难。
好在没多久,付承宴就再次开口:“五年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冰冷带着质问的话,让池凛月心脏一颤。
付承宴是觉得她打扰到他的生活了吗?
也是,自己已经死了五年了,付承宴和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抱歉,我只是让你给我烧点纸钱……我这就走。”
池凛月涩声说着,转身就想消失。
却发现……她好像走不了了。
无论她心里怎么想着要离开,魂体还是伫立在原地,分毫未动。
床上,付承宴看着还站在那儿的池凛月,脸色像浸了寒冰,越来越冷。
“池凛月,你还要待多久?”
池凛月逼迫自己忽略掉被驱赶的涩苦,如实相告:“我……好像回不去了。”
付承宴眉头紧皱,似乎是在辩解她说的是真是假。
确定是真后,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去客房待着,别在这儿吓人。”
这话如重锤狠狠砸在池凛月心上。
死去五年了,她第一次像还活着的时候,感受这样的疼!
可她……没想吓他们的。
池凛月张了张嘴,心口处麻痹的疼着,不可避免的感到难过。
她忍住鼻腔的酸涩,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好。”
这晚,次卧的台灯里亮了一宿。
池凛月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她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刚出房门,眼睛蓦然就睁大了!
家里四处贴满了符箓。
客厅中央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江珂妍,一个是穿着道袍的中年道士。
见池凛月出来,江珂妍尖叫一声,立刻躲在了道士的身后。
她的声音还带着颤抖和恐惧:“大师,就是她!”
“她五年前就死了,我亲眼看着她下葬的!您快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