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池凛月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珂妍，脑子被她的话搅成了一团乱麻。
她试图去回忆自己的死亡，却一片空白。
池凛月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记忆有所缺失。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不记得付承宴说他们要离婚……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池凛月一头雾水，更心冷的是江珂妍刚刚的呓语！
‘不该杀’……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她缓缓凑近，想将江珂妍的梦话听的更真切一些。
“你在干什么？”
身后冷不丁传来了付承宴的声音。
池凛月转过身，正对上了男人暗藏寒光的眼眸。
她攥了攥手，嗓音沙哑：“她刚刚的话……你听见了吗？”
付承宴神色未变：“你听错了。”
轻飘飘的一句否认。
有一瞬间，池凛月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但江珂妍的声音那么清晰，让她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池凛月垂眸看了眼江珂妍，又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付承宴，没再争辩。
她转而问：“你能告诉我，我死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吗？”
听到这儿，付承宴眼神微微深邃：“你不记得了？”
池凛月试图记起点什么，然而只有一片空白。
她涩然地点了点头。
见状，付承宴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不记得就算了。”
说完，他便转身往外走。
池凛月没想到付承宴会说‘算了’！
她下意识追出去，想要问个清楚。
书房内。
还是和记忆里一样的装潢。
黑白竖格的书柜，黑檀木的书桌，就连桌上黑色的摇臂台灯都没有变过。
可付承宴的神情却那么冷，像是浸了块冰。
池凛月隔着张书桌看着他，竟然回忆不起当时恩爱的他们是什么样的。
她觉得闷闷的，抬手抚上心口，一片死寂。
池凛月忍不住自嘲一笑，是啊，都是灵魂了，哪儿还有心跳！
但事关自己的死因，她还是想问清楚：“承宴，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到底是怎么死的？”
刚刚江珂妍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
如果不拔出来，迟早会溃烂。
付承宴面无表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