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离开,就是为了凛月算卦。
毕竟就算是离魂的状态,只要安分守己,了却自己的心愿,池凛月是完全能够按正常的情况投胎转世的。
结果付承宴还什么都没做,池凛月就魂飞魄散了。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只听殷最这样问他:“房间里还有什么,你有注意过吗?”
付承宴的眼睛渐渐有了光彩。
他努力在脑海里搜刮着池凛月彻底消失那天,所有和她有关的场景。
最后定格在昏暗的灯光,屋内一股刺鼻的好的烧焦味道。
付承宴不知道池凛月到底经历了什么。
只是无论什么,在她消失的那一刻,那时候的池凛月,心里怕是已经把他自己恨毒了吧。
等等。
恨毒?
他的思绪飞速元转,他想到了一个从刚刚那个开始,就一直被他忽略掉的一个细节。
白天他一进次卧,就闻到一一股令生理不适的烧焦味道。
他迟疑了一瞬,还是将这个反常现象问了出来。
“她消失的那一天,她的房间里,有一股烧焦的味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有头绪吗?”
殷最闻言,低头思虑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头越皱越紧。
付承宴心头一跳,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殷最表情严肃。
“苗疆有一种失传了的厌胜之术,如果嫉恨某人,就以巫蛊娃娃为载体,带上死者物品,再把娃娃和那些东西一把火烧掉,就能使其魂消魄散。”
“你有没有在地上看见什么灰烬之类的东西?”
可偏偏他走的太急,什么都来不及检查。
他声音声音颤抖,显然是回想起来了当时的场景。
“我不知道。要回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