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样,要什么。”
祁靳西指了指脑门:“刘叔记性可能不太好,我想怎样还得看刘叔怎么做。”
也不给准话。
这点钱,姓祁的是不缺。
刘肃君见祁靳西不肯下台言谈,不肯把事说开,心里思量,姓祁的不可能如此轻飘飘带过。
可太子爷没态度,没情绪,依旧和美人有说有笑。
这令刘肃君心里没底,为了自己的儿子,今夜亲自过来,已算是来开口讲和,两家日后好相见。
项目不在乎,面子得在乎。
祁靳西一次又一次不给刘家面子,刘肃君实在没底气。
真要出手,那位太子爷喜欢背后捅刀子。
“靳西啊,我敬重伱父亲,有什么,坐下和长辈好好聊,中关村已成定局。”
刘肃君太低估祁靳西好说话的底线,他压根不回句话。
祁靳西掐灭烟,从刘肃君身侧路过,毫无兴致和后者谈。
就这么地,祁靳西满口京腔京调懒洋洋问。
“会不会开车啊。”
也不知道问谁,反正谁会开谁来开。
泡茶的美人懂事地起身,知道他喝过酒,开不了车,他的白手套司机送女伴离开了。
“先生,我会。”
先生?
祁靳西轻轻扬唇,笑得一点儿也不浓厚,“来呗。”
边说,边将车钥匙一抛,美人柔柔接过。
“哪儿呀祁先生。”
“东山墅。”
东山墅区。
名流大人物云集的别墅区。
美人就这么开车,时不时聊些好听的,怎么说呢,祁靳西这个人是挺好的,不能说没脾气,别惹他便行。
男人坐在后排,指腹轻划过手机屏幕,点开微信扫了眼,随后,放回扶手的置物柜。
也不回话。
开心了,他就笑。
不开心了,阖眸养神。
美人想问问要不要给他开首音乐放松,但看他熟睡的面庞,不言不语那样,骨相轮廓凭添几分寂寞感。
车厢暗沉,他身上没点颜色,那身黑西服很好的融进夜色。
“您看起来好疲惫,是中关村的事太棘手吗。”美人边开车边贴心问。
静默无声,沉寂下来。
迟迟才听到,男人喉咙冒出一声轻轻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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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