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把她后面的话堵回去。
特别是‘又’字。
这让姜音搭腔越发没底气:“没担心。”
男人冷笑,将碘伏一点一点倒在她膝盖:“还真如他说的,你会挡在我们中间护他不成?”
姜音只是坐在那里,慢慢说了句:“只是希望您不要犯错就好…”
话,是对祁靳西说。
他可不乐意听,上药的动作果断停下,直勾勾审视她。
“就凭他喜欢你,他想带走你。”他说,“有的没的给他背负怎么了,还有要问的吗。”
双唇薄而淡,声音阴沉刻薄,说得让人毫无反驳之力。
一点不避讳,也不怕她此刻觉得他卑劣霸道。
吓得她动了动唇,眼前祖宗强势的气场,哪怕只是坐在简单的红木椅内,挺拔身躯背光,阴影笼下来全罩住她,话彻底卡在喉咙骨,问不出一个字。
祁靳西看她这副模样,嗤然然:“说说,音乐好听吗?”
她下意识摇头。
祁靳西嗓音缓慢从容:“我说没说过,不乐意你们见面玩到一起。”
实在记得深刻。
她询问:“所以,你是霸占心起,封死他所有的后路?”
说着,姜音抬起眼眸,看眼前的男人。
他表情坦荡自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正给她的膝盖伤口缠裹纱布,指骨微垂,打纱布打了个随意的结:“你可以这么认为。”
坦荡承认。
看着膝盖的结,她低下音量:“不温柔。”
这话,祁靳西听得眼皮微抬,睇她。
“我的人,能让别人碰到一点?”他优雅拧了下碘伏瓶盖,随意丢开,“我能让他带走你么。”
强势的双连问,让人无法张声去回复。
祁靳西双手突然捧住她的脑袋,逼迫她抬起来看人,妥协地,她抬起,对上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睛,瞳孔正一点一点地缩引,她看到了几条细细的红血丝。
“除非是你自愿,自愿帮他,否则,他这辈子都没有退路,听明白吗。”
‘自愿帮他’四个字毫无逻辑,却理所当然般从他唇间溢出来。
可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每次遇上刘怀英,他都如此,不讲道理,不讲逻辑。
她一个字一个字交代:“只是害怕大家出事。”
那些话,祁靳西盯着她的眼睛才说,非要她好好听,哪怕她眼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