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淡淡瞄了温茉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

佣人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将温茉忽视地彻底。

温茉也不想说什么了，她径直上楼回了卧室。

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她艰难提着行李箱下来。

这时，大门被人推开了，顾祁言裹挟着寒风回来了。

温茉便见苏暖暖快步上前，挽着他的胳膊柔声说：“你回来了？”

她瞄了一眼温茉，撒娇道：“我想住主卧。”

顾祁言看着温茉，两人对视了几秒，他忽然说：“主卧现在有别人的东西不干净，等以后佣人收拾好你再住进去。”

温茉脸色刹那间白的吓人。

不干净……

这一句话犹如利刃刺进了胸膛。

绝望的感觉漫上心头，快要呼吸不畅。

温茉深吸一口气，却一言不发，越过顾祁言就走出了别墅。

顾祁言看着她丝毫没有回头的背影，眸色微闪。

他随意敷衍了苏暖暖几句，鬼使神差进了主卧，推开门，却发现房间里空了大片，他微微一怔。

他看了一圈，发现她只带走了和孩子有关的东西，他蹙眉，神色复杂。

顾祁言抬眼看着挂在床头的结婚照。

照片上温茉挽着自己的胳膊，两人笑得甜蜜。

顾祁言看了一会，冷笑一声，两步上前把结婚照一把取下。

另一边，温茉托中介在医院附近租了房。

房间不大，过去她和顾祁言也曾在这样的房间里住过，那些时光想起来就像一场梦。

温茉深吸一口气，坐在书桌前看着眼前的离婚协议。

昏黄的灯洒下暖光，她提起笔在协议的末端，签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