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快到公司的事后，展京墨说：“你知道晚上的客人是谁吗？”
杜若看向她：“谁？”
“汤品言。”
“你们原本认识？”
“我妈应该跟你提过，我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她闺蜜的女儿。”
“是汤品言？”
“是。”
杜若短时间的诧异后，迅速明白了为什么昨天汤品言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后，就把她的衣服带走了。
原来，汤品言是把她当做了情敌。
不过，的确也是情敌。
“我们很多年没见了。”展京墨其实最后这句解释没什么必要，杜若在他身边三年，对展京墨所有的事情都了若指掌。
她略略皱眉：“希望汤总别把我当做假想敌。”
“肯定是有敌意的，不过跟我的魅力无关，汤品言那种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的女人，从来没输过，一切都争强好胜。”
“你好像很了解她。”
“从她最近的几个商业投资上能看出来她的个性。”展京墨说：“下个月冠南和炫彩会有合作，这个项目你别管了。”
“你怕她针对我？”
“没必要接她的招，多余。”到了冠南，展京墨下车亲自帮她拉开车门：“下车吧展太太。”
杜若想起昨天晚上，怪不得展京墨对汤品言的态度有点激烈。
想了想她还是劝他：“她毕竟是你妈妈闺蜜的女儿，别让你妈难做。”
展京墨看着她片刻，忽然伸手把她脸颊边的几根碎发拨到一边。
“小心我妈，她没你看上去那么善良。”
“她对我挺好的。”
“那是表象。”展京墨说：“今天早上的事情再有一次，我们就搬出去。”
“今天早上？”杜若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他说的应该是早上他们在闹的时候，展夫人出现在房门口的事。
杜若差点都把这事给忘了：“小事情。”
“我们家人不多，但够复杂。”他捏捏她的手：“进去了。”
杜若觉得展京墨对他妈的成见太深了。
母子俩之间的间隙，仿佛永远填补不了。
下午展夫人还打电话来，嘱咐他们六点左右就得到家。
冠南是五点半下班，正常情况不堵车，六点不成问题。
杜若应下来，展夫人又说：“去杨浦东街买栗子饼，品言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