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穿的还是展京墨给小童准备的婚纱。
她不禁问他：“那时候，你知道小童是何彩月的事情了吗？”
“嗯。”
“那为何还要跟她结婚？”
展京墨笑而不答：“看看你的婚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两个店员拉开壁橱的两端，一件白色的拽地礼服展现在眼前。
杜若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非常简单的款式，裙摆仿佛一朵倒垂的优雅的百合。
“是你喜欢的吗？”展京墨问。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杜若就喜欢这种简洁的款式。
她记得她从来没跟展京墨透露过她对婚纱的喜好，因为以前他们之间从来不会聊工作以外的话题。
“试一试。”展京墨说。
她进试衣间试了婚纱，和上次穿的那件礼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件重工的公主裙，几个人都提不起来。
这件就很轻盈，仿佛真的穿了一朵花在身上一样。
展京墨站在她的身后，他的目光笼罩在她身上。
这一刻，杜若确定，那不是看展菀童的目光。
而是看她杜若的。
这次，没有勾引，没有接吻，没有暗戳戳的性暗示。
他们在镜子里对视，彼此微笑。
如果人生的旅程没那么长，肯定很多爱情故事都是happyending结尾。
但是人生不会像一部小说，会见好就收。
后来杜若总是在想，如果她和展京墨的时间点就卡在这个时候，那真是一段佳话。
展京墨的礼服，看上去跟平时的西装没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就是领带换成了领结。
杜若围着他转着圈子欣赏着，给出了至高无上的评价：“不像魔术师。”
“我谢谢你。”他好脾气地笑着。
婚纱试的差不多的时候，裴一豪和汤品言来了。
是杜若给他们的地址。
裴一豪一脸不情愿，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汤品言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挑选的伴娘礼服华丽程度远超于杜若的新娘礼服，乍一看还以为她是新娘。
展京墨的礼服还没换下来，她顺势拉住他：“合个影。”
展京墨淡淡道：“你明知道我会拒绝。”
“你小时候，没有现在这样不大气。”
“想合影，我婚礼的那天，你会有这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