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膝盖里的石子,作为伤员的林轻絮得到了节目组的特殊照顾。
到达野外生存地方,森林枝叶繁茂,铺天盖地的大树几乎遮掩了林中的所有光线,阴沉沉的,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
节目组将他们在森林口放下。
“我背你。”
岑佞身上还背着两个大行李包,其中一个就是林轻絮的。
她站直身体,淡淡地摇了摇头,“不用了,这路又不难走,我自己可以。”
岑声笑盈盈的凑了过来,没去看岑佞阴沉的脸色,温煦的目光直直看着林轻絮,提议道:“林姐姐,哥不方便,我扶着你走吧。”
“我自己可以。”丢下这句话,她扭头就走。
两兄弟她谁也不想选,只是膝盖受伤了而已,又不是完全走不了路。
岑佞一手揪住了岑声的衣领,眸色阴沉,厉声警告道:“小畜生,离她远一点!”
岑声眨了眨眼,似笑非笑的目光虚虚的落在前面的女人背影上,“如果我不呢?”
此话中带着挑衅的意味,岑声勾着唇,歪头看向他。
拽着领子的手瞬间收紧,他望着他眸色深沉漆黑,似乎藏着熊熊怒火,“你试试。”
岑声眉峰轻蹙,一点一点的掰开他的手指,语气无甚波澜,“哥,你忘了,林姐姐说,她最讨厌你发脾气的样子。”
仿佛胜利的一般,他轻轻的拍了拍岑佞的肩膀,眼中嘲讽,“野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让她更讨厌你。”
说罢,他看见男人放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捏成拳头,下颌线紧绷,深沉如墨的眸子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他毫不在意,甚至带了一些恶意的挑衅,望着他。
他挺想看这男人失控的,最好像个疯子一样。
忽然,岑佞嗤笑了一声,眉眼间的锋利感更加倍,“想激我?弄死你很轻松,但我怕脏了我的手。”
“你和你妈一样脏,阴暗的臭虫,这辈子也只配待在角落里。”
“嫉妒我?你也不看你配不配?”
岑声在他冷嘲热讽中,眼眸逐渐失了温度,清亮的嗓音压着怒气。
岑佞抿紧了唇,唇角讽刺的勾起,看他装模作样的神态不复存在,“小野种,录完这个节目你最好滚远点,不然我亲自帮你。”
他不再看岑声一眼,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多看一眼都会恶心。
背着行李往里走了大约几十米远,几人来到了一处较宽敞明亮的空地。
“就这里吧。”江慎放下背包。
其余人也没有意见,分配好工作后就开始忙着安营扎寨。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太阳将落未落,再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漆黑一片,到时更不方便。
“笨手笨脚的,你小心砸到手。”
一道带着训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林轻絮懒怠抬头,这声音一听就是岑佞。
“之前不是教过你吗?”岑佞在她身旁蹲下,抢过她手中的小锤子。
两人之前一同出去露营过,不过那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见她没有反驳,也没有离开,岑佞唇角勾起一抹笑,耐下性子,“要像这样,你那样很容易砸到手的。”
懒得看她花孔雀开屏,林轻絮扭身要走,“既然你这么会,那你一个人弄好了,我去帮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