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萧景渊出游身边还带着姑娘,那姑娘出落有致,容貌上乘。
与萧景渊更是亲密非常。
她问萧景渊自己是谁,萧景渊没说话只是拧眉看着她。
于是她又问:“也是与奴家一样,被公子邀来游船的?”
应姝茵那一刹只觉得苦涩。
不,她没有被萧景渊邀请的荣幸,她在京都时,连见萧景渊一面都得避开人去金银轩。
更别说同游。
他们连正大光明在人前说话都少有。
“不打扰二位。”应姝茵冷声道,而后绕过萧景渊要走。
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滚。”萧景渊只说了一个字。
应姝茵原以为这话是冲她说的,但是要她滚为什么要攥着她的手。
她抬眸过去,那白衣姑娘委屈地瘪嘴,看了他们两眼,而后哼了一声,跺脚走了。
“什么意思?”应姝茵看向自己的脚尖,笑的很讽刺:“殿下美人在邀,攥住我的手做什么?我以为那夜殿下说的很清楚了,是交易结束的意思。”
“结束?”
萧景渊没理前面的问题,他咀嚼着这两个字:“你说结束就结束?”
虽然早知道他不会跟自己解释,但应姝茵还是不可抑制地胸口闷了一下。
“殿下不是这个意思?那不妨直说,姝茵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你若要我还,我也不会抵赖。”
人情,又是人情。。。。。
萧景渊收紧了力道,一拽,应姝茵踉跄地摔在他身上。
腰被搂住,两人贴紧。
久违的亲近的姿势,应姝茵慌张地抬眸:“殿下究竟想怎么样?”
为什么她都逃开了,还是会碰见他?
为什么萧景渊既讨厌她,又不肯放她走呢?
她真的不想去猜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爹爹那一棍子落在背上的时候,她就清醒地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
她既不能再这么轻贬自己,也不能在萧景渊身上想要到什么回应。
他这么冷的一个人,唐未央死在他面前他都能无动于衷。
何况是自己这样一个对他有所图谋的敌国公主呢?
是她看不清,越陷越深,到最后受了伤,也怪不了别人。
萧景渊紧抿着,呼吸粗重。
从神态上看,加上应姝茵对他的了解,这人现在在生气。
但是到底气什么她也不懂。
姑娘是来找他的,也是他自己赶走的。
现在对着她生气,凭什么呢?
“萧景渊,我都放过你了,你能不能也放过我?”得不到回应的应姝茵轻声问。
“我父兄的事情,你想要什么条件尽管提,但我。。。。不想再继续之前的关系了。”
“你觉得,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萧景渊沉声问。
按在应姝茵背上的手劲很大,将她的伤都压疼了。
手心的伤口也疼。
但是应姝茵都忍住了,忍到牙关发抖,屈辱又邪气地说:“。。。。你让我觉得,我像是一个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