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男子二十四五,孩儿都已入学堂,可淮王却仍旧孤身一人,只懂行军打仗,朕看着揪心呀!”
太后也叹气,“皇帝的心情,哀家十分理解,可理解也没用,皇帝和哀家都没有逆天改命的能力,帮不了他!”
“这周文新也真是老糊涂了,竟觉得淮王不娶妻是皇帝所为,还要将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淮王,且不说这合不合适,就说若是淮王克死了周姑娘,他岂能罢休?”
“母后的意思是……”
“这桩婚事不能行,周文新毕竟是朝中重臣,若周家姑娘被淮王克出个好歹来,怕是要引起动荡。”
文治帝点头,“朕也是这么想的,就怕旁人不理解!”
近来上奏要为高承佑娶亲的折子是一日比一日多。
今日,周文新竟上奏若是京城世家无女子合适,他可将唯一的女儿嫁给淮王。
周文新年近五十,与妻子田氏成婚多年,膝下无子,只育有一女。
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周文新夫妻将这一女看成眼珠子一般疼着。
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眼下,他竟为了让淮王娶亲,不惜将自己的女儿推出来。
真是,可恶得很!
“你不必理会他们,往后这样的折子不看也罢!”
文治帝恼道,“他们这是怕朕死了,这江山无人继承,才着急让淮王早日娶亲生子……咳咳咳!”
话未说完,文治帝便觉胸口一痛,咳嗽了起来。
“快,拿养心丸来!”太后急忙道。
李公公赶紧递上养心丸,用温水伺候文治帝服下。
没过一会,文治帝便缓了过来。
太后瞧着皇帝这模样,心痛极了,拿了手帕亲自给皇帝擦额头上的冷汗,“依哀家看,那些大臣就是闲的,皇帝还年轻,今年不过三十,太医不也说了吗?皇帝的身子,只要小心调理,总会有好转,届时,还怕没有子嗣传人么?”
“母后说的是!”
文治帝嘴上虽这样说,可却暗暗握紧了拳头。
当年父皇驾崩,若不是高承佑还年幼,这皇位,根本就轮不到自己。
他继位这些年,除却未有子嗣,他自问,做的并不比父皇差。
可朝中那群老匹夫,却仍旧隔三差五的找他麻烦。
太后道,“况且没有子嗣也不是皇帝你一个人的错,后宫那些嫔妃也不争气,定是她们没伺候好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