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牛
“没有。”祁昱终于开口讲了今晚他的第一句话。
“没有什么？”
“没有要骗你，没有拿你当猴耍，没有开心。”
“……”姜语笙哽咽，“那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不就是你知道后的结果？”祁昱嘲弄，“你既然不知道，在努力地上学、认真的生活，我和你有仇吗？为什么要上赶着到你面前去告诉你？”
“告诉你了又有什么用？你除了为你父母的死伤心难过、对祁家产生恨意、被复仇填充心理，还产生拿你的小命去和祁家拼命的念头，能有什么用？”
“……”姜语笙冷下脸，要挣开他的手臂，无法冷静，“你除了瞧不起我、拿这种话打压我，你还有什么能耐？我有知道我父母死亡真相的权利！用不着你自以为是地隐瞒我！你算什么！”
“嗯……我什么都不算……我也没有能耐……”祁昱强行箍住她，“我如果足够能耐的话，你现在就不会发现这件事了。”
挣脱不开，姜语笙便踮起脚，抬头狠狠咬上他的脖子。
祁昱被咬得下意识抖了抖，终是闷不吭声，任由她的指尖刺破他的皮肉。
同时撒落他颈间的，还有她湿热的眼泪。
姜语笙咬得满口血腥味，咬到咬不动了，才渐渐松口。
她的身体也跟着无力地往下滑。
祁昱打横抱起她，带她下楼。
关掉她家里的电闸，祁昱背她离开。
姜语笙还抓着她父母的照片。
枕在他的肩上，她问：“害死我爸爸妈妈的究竟是你们祁家中的谁？”
祁昱倒是回答她了：“不知道。”
但听起来像在敷衍她。
未及姜语笙质疑，祁昱抢过话：“很乱，每个人都想分祁氏集团一杯羹。祁家人太多，躲在暗处搅混水的也多，你插一手我插一脚，浑水摸鱼，这么多年了，我二哥也差不多结果，只能确认跟害我二哥再也站不起来的是同一拨人。”
和姜语笙推断的其实差不离。从那场饭局的只言片语，到焦师傅透露的信息，差不多能想象出所谓的“乱”。
确实也不用费劲查了，归根结底是祁家的内斗造成的，那祁家的每个人都是凶手，就该整个祁家端掉。
而“整个祁家”，在姜语笙的理解之中，也包括祁昱的父亲和祁昱的二哥。
祁昉虽然同是祁家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