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是没有办法不同意。”
如果说第一次真的也是杭菀故意为之，目的在于拉她进入复仇联盟，那么第二次杭菀的行为，乍看之下破坏她和祁昱的关系无异于破坏复仇，实际上仍旧是为了复仇大计能顺利地推进。
祁昱一时之间沉默，若有所思。
姜语笙不免好奇：“你和你二哥为什么能达成现在的关系？”
祁昱讲述道：“从我被强行带回祁家的第一天起，我二哥就是祁家里面唯一一个给我善意的人。”
“我自认为我看人还算准，通过我多年的观察，我知道我二哥最初是觉得我可怜，和他的境遇有相似之处，他身体的先天缺陷让他在祁家也过得没有很好。”
“只是他毕竟是最正统的祁家晟的儿子，大家很少当他的面公然欺负他，更多的是背地里嚼舌根、瞧不起他。二哥的自尊心很强，置喙他的残疾，他无所谓，瞧不起他，才是真正对他的折磨。”
这一点，其实又能从祁昉曾经的抱负推断得出来。正是因为自尊心，祁昉才坚持不懈地努力想要站起来吧。而单从祁昉的这份坚持，同样能窥探到，祁昉这人怎么都是不简单的。姜语笙心想。
“我二哥对我确实没有恶意。但我也确实对我二哥有所保留。一来毕竟他从小生活在祁家，比起我，他是真真正正的祁家人；二来我和他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他的母亲对我的母亲、对我的存在，都是有芥蒂的，我没有办法对我二哥交托我的全部。”
祁昱说到的这里，令姜语笙回忆起那次在宜丰庄园无意间碰到祁昉的母亲对她的链子的巨大反应。
“只是大部分时间，我还是信任我二哥的。”祁昱微眯一下眼，“当年也是我二哥先跟我说，他讨厌祁家。”
“我刚回祁家的那段时间，因为我的逃跑行为，是个人都能看出我不想呆在祁家、我讨厌祁家。后来祁家晟限制我的行动。祁家晟就是觉得我毕竟还是个小孩，意志不会有多坚定，糖衣炮弹容易摧毁我，早晚会驯服我。”
“我慢慢地确实想开了。不过想开的是，不要和祁家晟硬碰硬。既然要报仇，就要从长计议。所以我假装我被祁家提供给我的物质生活软化，早就不想回城中村和筒子楼那种穷人住的地方、过穷人的生活。只是我也假装过犹不及，不仅被优渥的物质生活软化，甚至被迷乱了心智，被养废了，沦落成烂泥。”
“我二哥就从来没信过我是烂泥。他也不是明确地来揭穿我的伪装，他只是对待我的时候一直把我当成和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