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晟：“……”

“闲得你们。”丢下这句话，祁家晟快步往外走。

祁昱迅速通过手机给瘦猴子发消息，叮嘱瘦猴子跟踪祁家晟。

随即祁昱自己也呆不住了，起身向祁昉和杭菀道别。

祁昉送他到入户门为止，说：“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杭菀是跟在祁昉身边的，听见了这句话。

等祁昱离开，杭菀问祁昉：“要给小昱什么交代？”

祁昉没有回答，他还是让杭菀先送何润芝回佛堂。

送完何润芝，杭菀又帮何润芝把添补的物品分类摆放好位置，才回去她和祁昉的卧室。

一进门，杭菀就听见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的祁昉命令道：“跪下。”

杭菀嘴角旋开温柔的梨涡。

她关上门，立刻照祁昉说的办。

跪在地上之后，杭菀用两只膝盖走路，慢慢地走向祁昉：“二哥，小昱跟你说什么了，让你对我这样生气？”

她猜测：“小昱怀疑我？是吗？”

“那就让他怀疑吧。”杭菀来到祁昉的轮椅旁侧，脸轻轻贴到祁昉抓在轮椅扶把的手上，“不跟小昱联盟，也没关系的。”

“二哥，你和小昱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一样。与其日后闹翻，不如现在就以我理由，和小昱分道扬镳。”

话尾音尚未完全落下，杭菀便被祁昉扬起手甩开了。

杭菀坐在地上，双手撑住地面，没有扑倒。

旋即杭菀重新跪起来，去握住祁昉的手：“二哥……”

祁昉又一次甩开杭菀。

杭菀也又一次跪起来。

两人如此一来一回有个大概十次，以祁昉用了太多力气，为结束。

杭菀跪着走到祁昉的正前方，趴在祁昉的膝盖上：“……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好吗……”

祁昉低垂的眼帘里是杭菀的侧脸，和覆在杭菀颊侧的发丝。

他的手缓缓地摸到杭菀的后脑勺，轻轻地摩挲两下，宛若爱人之间的亲密与怜惜。

维持了十来秒，祁昉猛地用力，拽进了她的头发。

因为疼痛，杭菀本能地仰起脑袋，朝祁昉扬着脸。

她的眉心是微微蹙起的，她的面庞上仍旧是挂着梨涡的。

挂着梨涡，杭菀伸手，轻轻捧住祁昉的脸：“二哥……我爱你……很爱你……永远爱你……我不会离开你……”

-

一路跟踪祁家晟的瘦猴子汇报，祁家晟只是去了公司。

由于瘦猴子进不去公司，祁昱转而叮嘱他埋在祁氏集团总部里的人，尽可能地留意，祁家晟是否有异常举动。

没拿到户口本，祁昱折返郊区接姜语笙下班的心情都不如原先美妙了。

他如今大多数情况下并不会对姜语笙刻意隐瞒情绪，所以姜语笙一见到他，就瞧出来他偷户口本失败了。

姜语笙不免调侃道：“看来老天爷想帮我多考察你一两天。”

“嘁，老天爷算哪根葱？哪来的资格考察我？”祁昱先是冷哂，继而嘚瑟，“你舅妈都同意了我的提亲，你也同意了和我领证。”

最后祁昱特别阴戾地撂狠话：“谁敢来横插一脚阻拦我们，我直接弄死他。”

姜语笙：“……”

祁昱睨她的表情：“被我吓到了？”

“是被你笑到了。”姜语笙推一下他的脑袋。法律社会，他当他是什么？

不过姜语笙因此想到一个还被他非法拘禁的人：“许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