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汤的Mia呛了一大口。

姜语笙不禁问Mia：“他治病是不是治得太过了？”

以前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屁也不放一个，现在在别人面前吹她的彩虹屁都没问题了——啊！完蛋了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连“屁要不放一个”这种话都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中了……

Mia表示不背锅：“我给他治的不是这方面的内容。你得问问你自己，怎么把他调教成现在这样的。”

“……”姜语笙也坚决不背这个锅，伸手就指向乖巧地蹲在地上等着他们谁能扔它一块肉吃的圈圈，“他自己跟它学的，学成了四不像。”

祁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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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a不是个胆怯的人，在临走前去敲了莫立风的房门，简单地打个招呼，道别。

送走Mia后，姜语笙牵着圈圈进她的宿舍适应新环境。

事实是姜语笙想多了，大概因为味道是熟悉的，圈圈根本不需要适应，好像它并非第一次来似的。

祁昱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姜语笙把阿苓刚刚交给她的材料丢给祁昱。

是余子誉那个手机的分析结果。

姜语笙随便瞥了两眼，明白当时祁昱为什么不留着自己分析，而是转手给了她——匿名邮件发过来的IP地址有是有，但显示的就是宜丰庄园。

既然早已认定藏在匿名邮件背后的人在祁家内部，甚至来回就那么几个怀疑对象，当天那人自然是在宜丰庄园里面的，而且在南庄的别墅里。

所以，无用信息。

祁昱还是肯定了一句：“不是完全没用，至少锁死了我们的推测方向没错，也锁死了嫌疑人的范围。”

何止是锁死了嫌疑人的范围，最大的嫌疑不就是杭菀？

从迷晕祁昱，到找余子誉带祁昱去聂婧溪的床上，连环操作，最为顺理成章。

祁昱把他和祁昉夫妇俩最后的交谈再分享给姜语笙。

姜语笙好一阵默然，下意识抓了抓祁昱的手：“你二哥他这……”

从之前在车里听录音时，姜语笙就在想，当时她要是在现场，陪在祁昱身边就好了。

祁妙菡的死和柳阿姨的死隐藏的秘密，对祁昱全是重创。

而祁昉这么年没告诉他，当年一开始对祁昱的亲近也是出于愧疚，最后祁昉明确表态要包庇杭菀，对祁昱同样是打击。

祁昱捏捏姜语笙的后颈：“等着吧，我已经跟他们预告过了，对杭菀我要采取特殊手段了。”

姜语笙有点纠结。触及灰色地带，不小心就过界了……

祁昱猜到她的心思，笑言：“那要是知道我要盗账号，你岂不是更纠结？”

姜语笙狐疑：“盗什么账号？”

祁昱朝分析报告努努嘴：“那个匿名邮箱。”

姜语笙：“……你，要变身黑客了？”

祁昱被她的措辞逗乐了：“你觉得这种称呼听起来很厉害很高级的话，那就这么称呼。”

姜语笙翻白眼。

祁昱解释，其实就是很简单地发了封有猫腻的邮件过去，要等匿名邮箱的使用者登录邮箱时，发挥作用。

姜语笙记起一事也要跟他商量：“聂季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