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有关系。”
嗯……？姜语笙眼珠子转了转，给出第二个推断：“信息采集吗？”
范围应该还很广，包括但不限于商业方面竞争对手的调查和祁家内部各位成员的监视等等。
类比聂季朗身边有阿德和阿苓，祁昱身边有小刘、大炮、瘦猴子，祁清儒不可能凡事亲力亲为，必须有帮手。
庆婶给姜语笙的回答是：“确实有关系。”
姜语笙说：“如果庆婶你的工作内容是比较杂的，涉及的范围也比较广，我很难给出一个具体的职业名称。所以其实已经算我猜对了吧？”
庆婶笑了笑：“不难猜，姜小姐可以再试试咧。我以前的职业——应该说，除了保姆之外，我的另一个职业，姜小姐应该不陌生。姜小姐身边有亲近的人，和我是同行。”
姜语笙盯着屏风上映照出的庆婶的影子。
庆婶此时已经擦完屏风了，好像开始擦隔在屏风后面的那张大班桌了。
且从影子来看，庆婶是坐着擦的，坐在桌子前的椅子里的。
庆婶给出上述的提示之后，浮现姜语笙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其实是——“保镖吗？”
和阿苓差不多的保镖，既有武力值保护雇主又有生活能力照顾雇主，还能为雇主办事的，比较全能的保镖。
如果不是阿苓差不多，那也可能是和大炮差不多。
这最符合祁清儒的需求，也是看起来最像的。
否则，姜语笙身边亲近的人还有的职业就是公关、建筑师、斜杠青年、心理咨询师诸如此类的，都不如保镖的可能性大吧？
庆婶对此给出的回答是：“这么说也可以。”
那就还是错了……姜语笙的眉头深深蹙起，猜不下去了，决定放弃：“我想不出来了。你直接告诉我吧。”
庆婶没有说话，没有给姜语笙回应。
但是，安静的空间里，传出敲击键盘的清脆动响。
庆婶在使用电脑……？姜语笙微微怔忪，刹那间，她的脑海中闪过祁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