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叮嘱的“不要吃太饱”,所以欧鸥怀疑,她被他算计了,他利用砂锅控制了猪肝粥的份量,等于控制了她的食量。
耍心机的老男人。欧鸥腹诽。对她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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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了肚子,休息一会儿,欧鸥便收拾换洗衣物要去洗澡。
在此之前她把被她弄脏的被单拆下来了。
本来她还想再吃布洛芬的,然而已经满屋子找不见布洛芬的踪影,床尾凳上倒是放着她要求买的卫生棉。
虽然知道肯定不是他亲自买的,但想象着他对他的佣人或者保镖之类的人吩咐这样的事情,她觉得怪好笑的。
老洋房的构造使然,她所在的这间客房没有自带的卫生间,她必须得去公共卫生间洗漱,一楼、二楼各有一个。
除了搬进来的第一天,她基本在用的就是二楼的这个卫生间。
去二楼的这个卫生间,会经过他的卧室。
鉴于之前他消失好几天,欧鸥还是第一次对去卫生间的途中抱有很大的期待。
期待什么?
当然是期待他又忘记关房门,且他恰巧在换衣服,然后又一次不小心被她窥探到他的肉体。
事实是她的期待落空了,今天他的房门严实得不得了。欧鸥都很想去敲一敲,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在里头——这个想法在她洗完澡之后付诸行动。
可是怎么敲都没人应门。
欧鸥便学他的所谓礼貌:“哥哥,我自己开门进去了噢?”
其实话没问完她就已经拧动门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