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从公司赶回来的戴非与对祁昱的行为表示大为震撼:「你怀孕难道乡邻们还有功劳的?小祁还给每家每户白白送钱的?」
姜语笙:「……」
说的这是什么呀?听起来好像祁昱的脑袋上顶了个大草原。
她想捶死戴非与。
祁昱的耳朵特别好使,隔老远就听见了,在姜语笙捶戴非与之前,他一记锋利的眼刀率
先朝戴非与射过来。
戴非与当即搂住姜语笙的肩膀,带她回里头去,一只手还特别江湖术士地掐指头:「走走走,哥用毕生所学来给你算一卦,你这胎男孩还是女孩。」
姜语笙:「……」
散财童子给人送钱的行为延续到中午的午饭上——已经不能称之为简单的午饭了,根本就是办了个酒宴,大炮还说因为临时通知所以人来得不齐全,但在姜语笙眼中,热闹程度完全不亚于大炮的婚宴。
人人都到祁昱面前道一句「恭喜」——最开始姜语笙是和祁昱一起接受恭喜的,祁昱怕她累着,所以独自承担下这甜蜜的负担,让姜语笙和杜晚卿一起去好好坐着吃饭就行。
这顿饭的规格和排面也是这家酒店近来最大的,「无语」两个字无法形容姜语笙的感受。
喜气洋洋的祁昱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姜语笙问他:「我这才刚检查出怀孕,你就弄得比结婚还夸张,等孩子出生办满月酒了,你想怎样?」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会安排好的,排场只会比这大,绝不会比这小。」说着祁昱把单独给她开小灶煮的小半碗鱼放到她面前,「姜圈圈,这营养可以的,鱼刺什么都都没有,你放开来吃。」
姜语笙嘲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皇帝,孕育出了即将继承你皇位的皇太子,所以普天同庆。丢死人了。」
祁昱觑着怎么都平复不了的她嘴角的弧度:「姜圈圈,觉得丢人你就装得像一点,笑得脸上快开花了算怎么回事?」
「你才脸上笑开花。」姜语笙捶他。
祁昱嘚瑟:「我就是脸上笑开花,还开了好几朵,要多灿烂有多灿烂,怎么着?姜圈圈你嫉妒我?」
「……」
热闹到下午两三点,散席。
回到杜晚卿家,祁昱上个厕所的公司就不见了姜语笙。
找了一会儿在一楼的那个他小时候住的房间看到姜语笙和杜晚卿都在里面,坐在床边,姜语笙脑袋挨着杜晚卿。
祁昱准备悄悄地走开,让她们多讲会儿悄悄话。
杜晚卿却是将祁昱叫住,她出去了,说要去准备明天早上上山给佛祖还愿的贡品。
「干什么呢?昨晚都没睡好你还不去午睡?」祁昱走到姜语笙面前。
「我昨晚没睡好怪谁?」姜语笙嘁声,「还不是怪你突然不理我让我忐忑了一晚上。」
祁昱轻轻捏她的脸:「你还会忐忑?胆子最肥的就是你。比祁圈圈身上的肉还要肥。」
无辜中枪的祁圈圈从床底下钻出脑袋抗议地「汪汪」两声。
姜语笙对祁昱颐指气使:「去,把我的包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