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能了？
他会让姜瑭后悔，后悔这么高调，这么不知所谓。
直到姜瑭的直播结束，蒋修明才关了电视。
房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蒋修明像是一条蛰伏在黑暗中的毒蛇，准备随时给猎物致命一击。
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手机的屏幕灯光一闪一闪，映照着蒋修明英俊的脸明明灭灭。
等到电话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蒋修明才伸手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蒋修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说。”
打电话的人是蒋修明的经纪人，他略显小心翼翼地问道：“姜瑭直播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真的养小鬼了？
经纪人却不敢这么问。
他知道蒋修明的私生活很混乱，但他们这一行里，又有多少人是干净的？只要不被爆出来，一个个都是德艺双馨的“艺术家”。
所以只要蒋修明能火，经纪人才不管他的私生活。
可如今姜瑭直播爆出的料太过劲爆了，经纪人必须了解蒋修明的真实情况，好做公关。
现在蒋修明出轨和养小鬼已经在各大社交网站的热搜上挂着了，如不赶紧公关，对蒋修明之后的工作有很大影响。
经纪人默默在心里思索要怎么抹平这件事，就听到蒋修明说：“确实养了。”
他倒不瞒着经纪人。
经纪人心脏一紧，最担心的问题出现了。
他不怕蒋修明私生活混乱，也不怕他出轨让顾秋怡堕胎。
这些充其量只是丑闻，他们荣泰影视旗下养了几千个营销号，又不缺资本，动动手指就能将这些丑闻压下去。
让经纪人害怕的是，蒋修明真的养小鬼了。
除了蒋修明自己，估计谁也不知道那只小鬼实力如何。
经纪人更不清楚那只小鬼有没有在他身上打上标记，自己是不是小鬼的下一个目标。
他很快就想明白蒋修明不隐瞒他养小鬼这件事的目的——
蒋修明旨在告诉他：你和我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唯有乖乖听我的话，配合我的一切行动。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经纪人听出了蒋修明的言外之意，手紧紧地攥紧手机，声音发干发哑：“姜瑭直播之前，我刚和灵猫会客厅敲定你和漪梦后天的直播事宜，还没对外公布，姜瑭是怎么知道你后天在灵猫直播间有直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