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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莫里甘魔力还没到达巅峰,维达尔不用像之前那样提防他,相反他对江屿白更在意,他更想知道江屿白到底是怎么被唤醒的,又是怎么驱使莫里甘的。

可维达尔还没摸清江屿白的底细,就先触碰到那颗柔软的心。

他与莫里甘交锋多年,与圣殿的老头子斗智斗勇,从来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却屡屡在江屿白这儿跌跟头。

维达尔一眨不眨盯着睡梦中的江屿白,身边的伊维闲不住,自言自语制造动静:“嘶,疼死我了,这黑烟怎么还烫我手。”

维达尔瞥了他一眼,就见伊维之前被黑雾束缚住的地方浮起了红痕,似乎带着灼烧效果,伤口还起了泡。

维达尔从怀里递过去一罐子膏药:“擦擦。”

伊维结巴了下:“谢、谢谢。”

他涂完药,咦了一声:“这药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维达尔说:“这是始祖之前给我的,还没用完。”

伊维目光复杂:“哦。”

维达尔望向床上睡着的血族,忽然掀开被子,拉下他的衣服一看,果然,江屿白也被黑雾弄伤了。他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不自觉回忆起刚被江屿白带回房时那一晚。

维达尔以为江屿白是在试探他,没想到只是为他上药,是在单纯的心疼他而已。

还是个容易害羞的孩子。

伊维觑着他的表情,在一边说:“这伤看着就疼。”

维达尔拿过他手里的药罐,挖出些膏体涂在江屿白裸露的皮肤。

白花花的灯光属实晃眼,江屿白额前的碎发在眼前投下浅浅阴影,皮肤薄,脸皮也薄,睡着的时候安稳又乖巧,衬得那伤有些过了。

维达尔也不免想着,要是当时早点阻止,说不定能伤得轻一些。

他很少后悔,只觉得这股情绪分外陌生。

维达尔挖着膏药:“不严重。”

“不严重归不严重,看着总归心疼呗。”伊维摇头晃脑的,“他怎么还不醒?那巫师的魔力还没散去?”

维达尔:“等等就行。”

那个匆匆离开的黑影并没有能力继续影响江屿白的梦境,江屿白还没醒来,只可能是他自己还沉浸在梦境里。

维达尔当然猜不透一个活了几百年的始祖有什么执念。

不过看样子,江屿白也快醒了。

江屿白意识还未回笼,仍旧沉溺在梦境里,始祖记忆疯狂压榨他的精神,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在消耗他的力气。

没有魔力持续影响他多少清醒了些,梦境崩塌后发现自己杀光那些人族、保护了养父母不过是黑影编织的一场梦,真正的养父母早就死在数百年前的夜晚,梦里那间烧成灰的房子都已经遗失在岁月中,如今连处旧址都找不到。

尽管知道自己不是始祖,江屿白仍旧被那些刻骨铭心的情绪影响到,好不容易压下那些翻涌的恨意,他慢慢睁眼,只觉眼前的光有些刺眼。

他眨了下眼,水雾散去,就见一张放大的侧脸离他很近。

江屿白登时一惊,下意识推了一把,将维达尔推得一歪,身后的伊维眼睛一亮,飞了过来。

“呜呜呜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再也没有睁眼的机会了你吓死我了!”伊维趴在他脖子上大哭,“你都不知道那家伙多阴险,我差点英年早逝呜呜呜!”

江屿白差点没让他搂得又晕过去:“……你松手,我要被勒死了……”

伊维这才起来了些,仍旧心有余悸:“这儿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要小心一点,我就怕那黑影还想抓你走。”

江屿白将他拎起来,叹了口气:“我知道。”

这种亡灵法师的惯用伎俩对人类血族的影响更大一些,对灵体和精灵收效甚微,那只黑影甚至没有实体,才妄图吞掉江屿白的魂体来占据身体。

江屿白没什么应对经验,被阴过一次,下次就不会这么大意了。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药香,低头一看才发现维达尔替他上了一半的药,剩下一半还拿在人家手里。

而江屿白刚刚醒过来好像推了他一把。

维达尔面色如常将药罐递过去:“您被那个亡灵法师偷袭,我开门进来的时候那家伙就慌乱逃窜掉了,大概是怕动静太大被几位公爵发现,跑得慌不择路,短时间应该不会出来了。”

他当着伊维的面胡说八道,伊维登时表情古怪,刚想开口,就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说话,瞬间惊恐地盯着维达尔。

维达尔压根儿没看他,只望着江屿白:“您现在还需要休息。”

“啊。”江屿白按着脖子,心里泛着嘀咕,“你没受伤吧?”

原文里可没有这一茬,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角色来搅局?

维达尔怔了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走的很急,我没有受伤。倒是您身体消耗有些大,需要进食吗?”

江屿白下意识摇头:“不用。”

维达尔眼神有些受伤:“您不喜欢我的血吗?”

江屿白登时头大:“没有,我只是不想喝。”

虽然进食是血族本能,但江屿白总觉得很别扭,特别是他靠近维达尔以后能感受到维达尔身上血液对他不可抵抗的吸引力,总让他觉得怪怪的。

而且他真的觉得血族的进食方式好!暧!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