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无人开口。
静的诡异。
彼时,后院景昂带着飞鸿一行人四处找寻。
然而上上下下找了个遍,也没找到陈源的身影,就查掘地三尺了。
景昂都觉邪门,“怎会不见了呢?”
飞鸿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从发现了陈源,他便着急忙慌的去找其他弟兄在此守着,前前后后就只离开半个时辰,难道是那半个时辰里,陈源就离开了?
不会真这么巧吧?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任谁都难以接受!
何林负手而立,见几人都不动了,笑问:“要不……再找一遍?”
看他如此淡然,飞鸿便也不再找了。
但他稍稍抬头时,斗笠下面的脸近乎都露了出来,何林不由一怔,“公子好生面熟,是……”
飞鸿将斗笠往下压了压,“时常在街上跑,应当是碰见过。”
可何林却想到街上东厂手里拿的那些画像。
此人倒像是九王殿下的手下!
如今东厂正在找此人。
但四周人多眼杂,何林笑着抬手搭在他肩上。
飞鸿近乎下意识抬手扼住他的手腕,反手将其擒住,猛地网上一推。
眨眼的功夫,何林的手臂已然被他擒住锁在后背。
他挣脱不得,疼的龇牙。
飞鸿也似是察觉不妥,忙松开手。
“实在对不住,往年当过镖师,旁人但凡近身,我总觉要出事,这才养成了有人靠近就动手的习惯。”难得机智一次,找了个妥帖的借口。
何林慢慢动了动手臂,“无妨,不曾伤到。”
再三询问几人,确保不再搜了,何林和景昂才回去复命。
得知不曾找到河源,三人心思各异。
陆泠月看着另外二人,毫无缘由的生出一股这二人像是在较量的感觉。
但细想仿佛也没有一丝端倪。
真是怪了!
没能在酒楼找到陈源,季思珩和陆泠月便一起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二人坐在马车内陆泠月才敢问:“你等找的那位陈源,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如此劳师动众的找他?倘若你能找来画像,兴许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上次冥晏就是她找到的。
这次陈源一事都已经拖了这些日子,季思珩也不免急了。
思前想后,便将陈源是何人娓娓道来。
“此人乃是北境陈家人,若非是为等他,我倒也无需在太师府躲这些日子。难为景昂用尽法子才将人带到京城外,那人却突然不见了。”
“今日难得看见他的身影,没想到又不见了。”
季思珩低笑一声。
“若要在京城找人,当真是难如登天。”
陆泠月也只好劝他:“等回去,你画出那人的画像,改日我想法子派人去找。一起找,总能找的快些。”
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
回到太师府,陆泠月才刚进了院子,就见府中管家弯着腰上前,“大小姐,方才宫里派人来传旨,命大小姐与老爷明日入宫。”
“来的还挺快。”陆泠月嘟囔。
原以为今日去衙门状告孙家,圣上至多三日后才会召她入宫。
看来圣上也有意早日让爹爹官复原职。
季思珩站在一旁低声道:“圣上有意,将二位召入宫中,倒也不稀奇。明日尚书府会是何下场,就看陆小姐的了。”
管家在一旁听的疑惑不已。
此事至多也就关乎到太师府和孙家,怎么又牵扯到尚书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