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琛贴在她的耳边,说话间带着酒气喷洒在她脸颊上,烫得徐晚一张脸红了个透。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傅北琛,没想到铁树也有开花的时候,这张口就来的情话不是说得挺溜?
“媳妇儿,你身上好香……”傅北琛坏笑着,把头埋在徐晚的胸口。
感受道胸前头颅的微颤,徐晚心想,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来撩拨她。
于是她咬着牙,推开他的脑袋,起身把盆端走。
“唉,媳妇儿……”
傅北琛叫都叫不住。
村口有个小磨石,农忙时节,人们都在这个磨石上面碾粮食。
但这会儿磨石没人用,梁阿水便见天的坐在磨石上等张鼎耕。
她早晨就来,手里有时候采些野花,有时候抓几只有翅膀的昆虫,一坐就是一整天,等张鼎耕回来,她再跟张鼎耕一起回张家玩儿几个时辰,然后就被张鼎耕送回梁村。
葛三强躲在一颗老槐树背后,偷偷的看着疯了的梁阿水。
想到毛子说的那五百块钱,心思顿时活泛起来。
梁阿水之所以没被她的家人送进疯人病院,一是因为张鼎耕承诺过要照顾梁阿水,梁阿水每天被送回去的时候,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二则是因为梁阿水家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给疯人病院,三则是梁阿水虽然疯了,但她不伤人,家里人也就放任不想管!
葛三强合计了一下,要想让梁阿水的父母答应把她送到疯人病院去,除非这个梁阿水动手打人,对方找梁阿水的父母要一大笔的赔偿费,她父母为了避免她继续在外惹事,才会咬牙同意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