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中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一直没能成行。
“松风观出了什么事?”我只希望情况别太糟糕。
苏锐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不健康的红晕,咬牙道,“松风观没了,上上下下,鸡犬不留!”
“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然而这就是事实!
这一次邪灾来势汹汹,各地邪祟频出。
松风观也是第一时间召集了弟子,派遣他们下山镇邪。
观中弟子几乎倾巢而出,没有任何保留。
除了现任观主鸿远道长留下主持大局之外,观中基本上就只剩下几个老人和一些年幼的道童。
结果就在昨天晚上,松风观惨遭灭门之祸。
鸿远道长被钉死在道观屋檐上,其余老弱皆死无全尸。
满门上下,无一活口。
等有人发现时,整个松风观内阴气森森,冰冷刺骨。
地上的泥土潮湿,漆黑中带着一丝血色。
这说明松风观内曾经被阴邪肆虐过。
所以有人怀疑,松风观是遭了邪灾。
但是也有人有不同意见,认为除了邪灾之外,其中可能还有人为的因素。
不管如何,这个噩耗,很快就传了出来。
松风观的弟子散是满天星,在各地奔走。
这一次跟随纪游岳和周观主他们前来支援丹霞山的,就有松风观的弟子。
我们刚才听到的动静,就是噩耗传来,那几位松风观弟子跪地大哭。
知道事情缘由后,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胸口闷得发慌。
“阿弥陀……”戒吃双手合十,念了半句佛号。
我定了定神,突然在人群里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这些人……”
“陈老弟,那是陶然居的赵天河张大师,也是刚刚赶到石庄,他还邀请了很多人过来帮忙。”苏锐在旁介绍了一下。
“原来是赵大师啊。”我哦了一声,心里暗暗转念。
“对啊,都说赵大师最是热心肠,又急公好义,果然名不虚传。”苏锐感叹。
“是啊,这老狐狸骚得很。”我点头。
“对……不对,陈老弟你说什么?”苏锐愕然。
我笑着拍了一下他肩膀,“没什么,刚刚胡言乱语呢。”
“哦,吓我一跳。”苏锐松了口气。
我在人群里,除了看到赵天河和他的几个跟班外,还看到了那老猢狲。
“苏大哥,我见到几个朋友,过去打个招呼。”我准备过去会会他们。
“好,你快去吧。”苏锐什么也没问。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动身呢,倒是赵天河那帮人先找了过来。
“小陈兄弟,好久不见哪。”
赵天河带着几个人过来,语气亲热,搞得跟我很熟一样。
“赵老哥精神不错啊,最近哪里发财?”我笑呵呵地回了一句。
苏锐一脸古怪,不过并没有作声。
“小陈兄弟说笑了,最近天下大乱,邪灾并起,我们几个成天东奔西跑,就想多尽一分力。”赵天河长叹一声,一本正经地道。
这老狐狸,的确是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