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警察的话和那些事情串联在一起,恍然明白了许多。
“难怪当初雪意突然答应捐肾,是你收买了她妈妈。”禹川泽脸色沉下来,风雨欲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逼近沈初微。
沈初微被逼得没有退路,倚靠在祁雪意的墓碑上。
冰凉刺进她的皮肉,她下意识回过头,看见自己的手正触碰在祁雪意的遗照上。
她看着照片上的笑脸,愈发觉得诡异,吓得头皮发麻。
“啊——”
她尖叫一声,弹开了身体。
“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她会跳楼……我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
沈初微捂住脸,语无伦次。
禹川泽的第二个猜想还没说出口,沈初微就心虚得自爆出来。
沈初微话音刚落,脖颈就被禹川泽狠狠掐住。
他额角青筋暴起,戾气横生:“沈初微,你简直罪该万死!”
一旁的警察见状,立马将禹川泽拉开。
并给予他安慰:“请家属节哀,关于这起案件的进展,我们会第一时间和您取得联系。”
说罢,两个警察便押着沈初微上了警车。
禹川泽两腿一软,跌坐在地面。
他看向祁雪意的遗照,心如同被凌迟:“对不起,我竟然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祁雪意死后的第三十天。
在主任的求情之下,总部撤回了对禹川泽的停飞处罚。